“但是你也回不去了。”

凌霄的脸渐渐发白，嬴风的声音几乎是佐证一般在脑海中响起。

“你什么！”他质问。

“他们应该已经走远了吧，你就这么被丢下不，不介意吗？”太殷好心地提醒凌霄。

“那个人好像认识凌霄。”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清夫已经驶离了心灵沟通的有效范围，凌霄相信太殷说的是事实了。

嬴风神情复杂，“……召唤好像有距离的限定，我已经跟他失联了。”

如果没有记错，直尚博士不是魂晶使用者，那么同为基地首席研究员的太殷呢？就算他不会使用魂晶，他也是两代燃烬的发明者，单枪匹突破过军方的包围圈，在这个人面前，一都不能掉以轻心。

红惊讶地转过，是嬴风阻止了他，对方的神闪烁，似乎在心底行着一场天人战。

时间跟凌霄预计得差不多，这会儿就算他离开，太殷也追不上他们，想到这里凌霄连语调都轻松了好多。

冰璨站了起来，嬴风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他的表情告诉他，自己最担心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嬴风看得到现场的景象，却听不到他们的对话，只能勉从型辨认。

“他们在说什么？”

“嗯，”嬴风使用了契召唤，可凌霄并没有像预期中那样现，他一惊之下再次集中力，却觉意念的那一端空的，什么都抓不住。

“你说你召不回凌霄了？为什么你不早一发现？”红一拉控制杆就要调，然而他的动作只行到一半，就被生生止住了。

“年轻人从来没有离开过自己的契主半步吧？真以为契主那能力就是万能，什么地方都敢闯，什么人都敢劫，也不先掂清自己的斤两。”

——计划了问题，我……

“从未见过。”

“不要调，继续前。”嬴风的声

“怎么样了？”冰璨急得向前一步。

“不幼不幼稚，你已经追不上他们了是事实。”

但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殇炀落他手中。

“现在你知我为什么不着急追了吗？”太殷一副胜券在握的吻，“因为他们迟早会回来的，除非他们本不在乎你的死活。”

清夫一个急刹。

“什么？你认识他吗？”

“他们应该已经追不上了，还是尽快把凌霄召回来为好，”冰璨总有不安的预。

“我没有被丢下不，”他弯了弯角，“你的契已经死了，但是我的契主还活着。”

他的这句话成功地让太殷的脸沉了几分，“你们所谓的作战计划该不会是派你来拖延时间，然后再让你的契主把你召唤回去这么幼稚吧？”

“你知契主的召唤范围是多少吗？当他们第二次提速时，你们就已经无法瞬移到对方边，接着是心灵视界的失效，最后连心灵沟通的声音都传达不到。说起来真是遗憾，在距离面前，血契有时候也无能为力呢。”

太殷看他的样就知自己猜对了。

他手上一刻也没有松懈，同时谨慎地用余光打量着四周，太殷的同伴直到现在都没有现，但凌霄相信他不会是这艘星舰上唯一的人。

凌霄表面极力表现镇定，但其实心下已经开始疑惑，嬴风早该拉他回去，可为何直到现在都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