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店员说这酒喝下去之后可以让人忘记忧愁，甚至梦成真，我们傻乎乎就信了。后来才知，它只是会让人产生幻觉，于是那天晚上我们都看到了自己喜的人。”

凌霄觉得自己的成人仪式已经是一场最大的乌龙了，本不相信还有人能比他们更倒霉。

他叹了气，“可惜当初的我听不任何人的话，到最后还是我自己受不了那灵魂缺失的觉，才肯妥协。当时很多人都认为他已经死了，而我找到他的时候，他也确实濒临转生。”

“就是卖你们酒的那个人，我以前以为他只是卖些情报和碟片之类的，想不到他连这么危险的东西都售给态，简直唯利是图！”

“我跟霜锋以前并不是情侣。”

凌霄：……这混。

“倒也没有那么严重，只是我们凑巧都喜上了同一个人，可惜那个人并不喜我们。”

“我们是情敌。”

凌霄终于相信世界上还有比他们更惨的，难怪情星级比他们还低。

“一个星期！”

“嗯，他一醒来就失踪了，其他人找不到他，我是不想找。一直耗了一个星期，校医和教官都快把我杀掉了，我死活就是不听劝。”

“不是你，是枕鹤，他要负绝大分责任！”凌霄义愤填膺。

雨集突然问他，“紊期契主不在边，契真的很难以忍受吗？”

瞒不说，是因为觉得很丢脸，我们的成人仪式，从到尾都是一场很大的乌龙。”

“我现在也非常后悔，霜锋的神损伤和嗜睡都是终的，其实他过去跟你一样，也是很有活力的一个人，都是我害他变成这样。”

到底是怎样的万人迷啊！

“告诉你也无妨，在态区的商品易街上，有一家什么都卖的店，我们就是在那里买的。”

“或许他也有一分责任，但我们明知故犯也是不争的事实，后面的事更怪不得别人。我也想全力弥补自己的过失，一开始霜锋本就不肯原谅我。”

凌霄只要一想到那觉，就脸发白，本不用多余的解释雨集就明白了。

雨集脸上莫名地一红，“哎呀，我们赶回去吧，一会儿霜锋午睡找不到我，他又要闹了。”

“不，你等等！到底是什么协议啊？说话不要说一半啊，喂……”

“那他后来怎么肯跟你回去了？”

“是的，我们的成人仪式就是这么一场彻彻底的乌龙，直到关系确定好几天我都不愿意承认它。”

“霜锋就是因为这样才中度神损伤的吗？”

“在她跟别人举行成人仪式的那一天，我跟霜锋因为心情都很糟糕，就了很蠢的事，两个人躲在宿舍里喝酒。”

“……我们达成了一个协议。”

凌霄一愣，“你们还是态，在哪里搞到的酒？”

凌霄：==

“……但其实是对方吗？”

凌霄忍了半天，“虽然我这么说不合适，但你真的过分。”

雨集不解，“枕鹤？那是谁？”

“你这么说我反而会舒服，当时我只觉得自己的痛苦是天大的痛苦，本想不到契承受的是我的数倍。尤其是在霜锋本实力要于我的情况下，却要被迫成为我的契，而我又那样对他。”

“什么协议？”凌霄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