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已经走了，你有什么想法可以直接说来，但如果你心里想的是我想的那样，这次说什么我都会阻止你。”

把匕首给她的昱泉低下，仿佛这是他的罪过。

瑶台非常平静地垂下，“我知了。”

“他不仅活着，还跟基地的人一直有联络，这件事军方早就知，这次就是藉由二代失窃的借，调查我们两个是否还跟他有联系。首席之前没有告诉你，恐怕就是不想让你知真相，他不想让你知老师不仅没有死，还继续在错误的路上走下去，这会令你难过。”

凌霄和嬴风对视了一，无可奈何，只好转离开。

瑶台握住手里的匕首，“为什么你会知？”

“你现在的神，跟当初老师的神一模一样。当年老师找到你，寻求你的帮助，就是因为在我们三个人中，你的格跟他是最类似的。为基地的科研人员，需要保持绝对的冷静和理智，你们都太注重情，甚至会被这情左右自己的行为，就算你们在科研领域有再的天分，也不适合这份工作，我劝你还是放弃

等他们走后，昱泉才缓缓开。

这样的表现令凌霄到吃惊，但还没等到他说什么，就见瑶台转过，脸上泪痕虽未，却再未留下一滴泪。

瑶台重重地倒退了一步。

瑶台颤抖着接过来，表情已无法用绝望来形容。在凌霄中，她一直是自信骄傲的瑶女王，但是今天他终于知，有时候，打败一个骄傲的人，只需要三个字。

“瑶医生？”

“是基地的一名安全人员，他叫何归。”

“他也已经死了是吗？”瑶台低声问。

连他都忍不住一阵阵心酸，那个永远温文尔雅、面带浅笑的男人，连一声别都没有，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消失了，再也不会回来。

凌霄还想说话，瑶台十分果断地打断了他，“回去吧。”

“跟他保持联络的人，到底是谁？”

昱泉沉默了一下，“老师他还活着。”

“你们本来就是送我来职的，我会留下来跟同事一起调查真相，然后继续直尚未完成的事业，你们不必为我担心。”

——我叫何归，如果以后有机会再来，迎来找我。

来的匕首。

“怎么会有叛徒？”她急切问。

——对了，聊了这么久，还不知你怎么称呼？

“很抱歉。”

是他？！那日将他和嬴风从G区送到大厅，途中还为他们讲了很多有关太殷师徒的事，这个人竟然是太殷在基地的内线？

“基地里现了叛徒，首席发现了他的秘密，两个人同归于尽。现在对方背叛的证据已经曝光，其他人正在张调查，所以派我来把首席的遗给你。”

“是的，在Z区监测到灵魂飞升，前去查看的人在旧仓库发现了打斗的痕迹，然后就找到了二人的遗。原来何归一直是在那里跟老师联络，首席应该是路过时偶然间撞到，想不到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回想起他的话，他曾对前任首席表示了极度的崇拜，难这就是他选择为太殷内应的原因？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瑶台连声音都在发颤。

凌霄心里一惊，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你们两个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