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羽华：“这是你们的事，回去自行训练。”

一堂课只有四十多分钟，乔桥却觉得像过了一个世纪。

弹一颗颗打去，才打完半匣，陈羽华就些无趣的神态。因为结果太明显了，乔桥再有天赋也远不如他的击准，陈羽华每一发都在十环上，乔桥只能说稳定在八九环内，偶尔才到十环。

她不知程修这句夸奖多有金量，如果被其他学员看到他们铁面无私、不近人情到堪称“鬼”的程教官嘴里居然能说这话，估计惊得珠都能掉来。

陈羽华也不说话，只看着乔桥笑，笑得乔桥心里发，她恼羞成怒：“有什么好笑的？”

训练仍然就班地行，实弹击课是乔桥一天中最放松的时候，她可以什么都不想，把自己完全给手里的枪。

“是吗？”乔桥兴，“嘿嘿，可能习惯了，越来越顺手。”

糙的面略略扫过她的牙齿，乔桥震惊地都忘了合上嘴，任由男人的长驱直，带着一汗的微咸。

程修递给他一把枪：“你来。”

她觉得自己脸颊瞬间泛起一酸胀的觉，八成是红了，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连连摆手：“他不行，我们不是……”

陈羽华向程修的方向努努嘴，笑得像条老狐狸：“现成的不就在这儿吗？”

在如此心绪不稳的情况下，她竟然没有一发脱靶，而是仍然保持着与前半匣同样的平！

这是搞什么？

程修天赋算的，但乔桥，竟然一也不比他差。

好在程修没说什么，陈羽华和乔桥的对话似乎对他没有任何影响，于是乔桥厚着脸当什么也没发生。

她为了击中移动的靶标可以耐心等待几个小时，直到找到最合适的角度一击即中，单这一已经胜过了基地很多老手学员。

陈羽华转对下面的女学员：“都看清楚了吗？”

么演示？”

乔桥奇怪地停下，刚想问为什么，忽然下颌被人抬起，程修低吻住了她。

程修看了一下靶纸上的弹孔，少见地评：“你步很快。”

“不客气。”他笑眯眯地走了。

她一秒都不敢看程修，更不敢往他边靠，只能死盯着地面发呆，陈羽华还要偏偏火上浇油：“对，就像她这样，脖都红了最好。”

陈羽华挑眉。

“继续。”程修退回原位。

陈羽凡盯着乔桥的靶纸，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凝重。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闹半天，她才是！

程修一面不给：“你平差，跟她比正好。”

男人的目光投过来，邃而复杂，看得乔桥心突得一。

“停。”程修说。

人是动，好动是天，乔桥却沉得下心，耐得住孤独，而这两，恰恰是成为狙击手最重要的条件。

等学员们都离开，陈羽华大方地拍拍乔桥的肩膀：“我这是让你正视内心。”

一个女学员举手提问：“可是我们怎么才能脸红？”

乔桥思虑少，注意力集中，这在现实生活中可能不算优，让她总是看起来呆呆的，有反应迟钝似的。但在击场上，却是极大的优势。

陈羽华：“勾引是攻，而恋则是防守。像这样，即便很喜，也要说不喜，很想靠近，也要撑着不敢靠近。”

陈羽华一雾：“什么？”

程修指指乔桥边的位置，陈羽华会意，不怀好意地笑笑：“这不好吧，我都学枪多少年了，这不欺负新人吗？”

陈羽华哼了一声，上耳罩，站在乔桥旁边，摆了个标准手枪击姿势。

297：学霸帮作弊

乔桥僵地转过，手指机械地动作，把剩下半匣弹也打光了。

“那我谢谢你？”

陈羽华又分析了半天乔桥的态，更过分的是还在她不知的情况下录了像，于是乔桥只能被一遍遍公开刑，看到屏幕里那个矫造作的自己她恨不得挖个去。

陈羽华嘴角了：“我好歹也是军校，击虽然不尖，碾压她还是绰绰有余的。”

陈羽华推门来：“击课早该结束了，你俩在这儿搞什么呢？”

靶标立起来，陈羽华和乔桥同时开始击。

齐刷刷地回复：“看清楚了。”

当然，这个成绩对一个摸枪都不到一个星期的人来说，已经很厉害了。

程修后退两步：“试试。”

一匣弹打光，乔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