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后果不其然挨了陈羽华一顿好批，幸亏她的准还在，靶数不至于打得太难看，否则今晚就别想睡觉了，陈羽华肯定要让她加练一整夜。

程修停住脚步，虽然脸上表情没有变化，但乔桥就是莫名觉得他好像有不兴。

“哦！哦哦哦！”乔桥夸张地拍了下大，“我正要提这个事呢，你就先说了，你看咱俩多默契！”

男人只惜字如金地了，没有别的表示。理说两人刚见面，又是从野外九死一生地回来，好歹该多说两句叙叙旧吧？可程修就是冷淡地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寒暄都没有一句，搞得乔桥也不知该说啥了。

男人不置可否。

一周里加上班主任的课也只有两节是必到的，自由度很大，练枪的问题也不用担心了。

有人传言说他退学了，也有人说这是学校系统错误，造了个不存在的学生来。

“你说的，一起逛夜市。”程修一字一句地说。

“夜市。”

开班会时班主任连恐带吓地要他们不能翘课，可上完一周下来大家都差不多摸清了各科老师的脾气，喜每堂课都名的人少之又少，大多数老师都是讲完就走，绝不废话，你听不听。

班主任一开始还持在他名字后面打叉号，但打了几次后，就脆不再他了。

仪表上显示的东西她一个也看不懂，不过从屏幕上看……这架飞机好像要坠毁了。

周五的课她脆没去上。

万年冷场王，真是怕了他了。

驾驶位的男学员急得满大汗，拨钮的手都是抖的，但无力回天，很快电屏‘啪’地关闭了，这意味着坠毁了。

他的名字总是在名册的末尾，时间久了，一听到‘简白悠’三个字，大家就默契地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下课了。

程修回，看到了乔桥。

“驾驶课”是基地每个学员的必修课，乔桥也要学，但她的优先级是枪，所以把这个科目往后押了。

反正不什么原因，只要这个恶不来，乔桥就开心。

还有就是，简白悠一直没有现。

“他没事，多亏你给他打的那针。”陈羽华语调放缓，“早就院了，但里的余毒还得清一个月，循环有个周期嘛，这阵不能剧烈运动，就让他去驾驶舱指导学员了。”

果然，整个作台忽然红光大亮，电屏的图像也开始飞快翻转，好像飞机正在螺旋坠落。

看了看表，也差不多到小摊贩来的时候了，这时候去夜市正好赶得上闹。

她轻手轻脚地推开驾驶舱舱门，里面黑漆漆的，只有几块电屏在散发着柔和的蓝光，看样是在模拟飞行，不时有几朵云从屏幕上极快地闪过。

“逛逛逛！这就逛！”乔桥暗自抹了把汗，心想什么时候答应跟程修逛夜市的？她怎么一印象都没有？算了算了，他说逛就逛吧。

乔桥觉已经跟不上节奏了，她满问号：“去哪儿。”

男学员垂丧气地从驾驶位下来，目睹全程的程修低声跟他说了句什么，又指了指几个仪表，男学员立刻恍然大悟的神，激动地离开了。

乔桥讪笑两声，端着枪继续瞄准。

“姿势都错了。”陈羽华不满地拍了一下乔桥端枪的手肘，皱着眉，“你属狗熊的啊，学东西跟掰玉米似的，这才没几天，前面教的就都忘净了？”

乔桥更迷茫了。

其他学员都走光了，程修把模拟机关掉，又检查了一遍电源，才从作台上下来：“走吧。”

驾驶舱说叫舱，其实就是个模拟机，能拟各通工的作室，包括坦克飞机的在内。舱里还有几块型电显示屏，能据需要变幻真的外环境，让你在驾驶过程中如临其境。

“那个……”乔桥看陈羽华脸稍霁，大着胆问，“程修他……”

“嗨。”乔桥局促的打了个招呼，“学校那边得差不多了，我以后可以每周固定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