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摸不透，就不要捉摸了。

“

“底不差，为什么没考个好的学校？”

少年却没有多话，大致浏览了一下她答题的情况，发来了一条消息：“你们学校和我们度不一样？”

少女又回了一个“嗯。”

迟疑了很久，才了发送。

那边正在电脑边敲代码的岳渊等了半晌，终于看见对方发来的不算人意料的答案，想到对方的家，大致知她应该是没什么门路去择校，指尖翻飞又回了她一条：“落下那些，想不想学？”

听见门外脚步声远了，妈妈没有来的意思，她长了气，打开网课视频，上耳机，正准备从数学开始嗑起，屏幕上就一条信息：“A还是B？”

死死攥住手机，忍了又忍泪的冲动，少女删掉下意识打来的“和你有什么关系”，默默输了“中考那天发了烧”。

指甲嵌手心，尹桃死死咬住嘴，小心翼翼上了房门，拉了窗帘，咽了咽，甩掉了T恤，对着只穿内衣的单薄上自拍了一张，总觉得不满意，随手删了，又拍了一张，又删了。

尹桃没好气地回了个“A”。

“在滨中？”

手指伸那影里的时候，会被弹十足的细夹住吧？

少女回了个“嗯。”

门外传来脚步声，是她妈回来了，她手一抖，拍了一张糊图，连忙删掉之后把牙一咬，飞速拍了一张，给对方发了过去，然后贼似的三下五除二上了衣服，灭了手机屏幕，拍着脯大气。

尹桃拿人手短，想说自己能去某宝买盗版，但想想人家正版都给发过来了，再说这个有矫情，只好耐着回他：“什么表示？”

你大爷的。

“上衣脱了，自拍一张给我看看。”

下一瞬间，她收到了一份账密码，还有一个网址，对方扔来一句话：“自己登上去先看看吧，学优未来金牌名师的录播课，比不上现场版，但应该比滨中老师讲得好一些。”

正版资源，看看价格，一课程3980。

结果对方忽然又发来一条消息：“大，真不客气啊，总共两万多的课呢，没表示啊。”

“你不愿意没关系，”对方却从容地又发了消息过来，“不过这样可就没有下次了。你，确定舍得？”

然是把卷搁在上拍的，卷下面垫着的白皙修长的丽双狠狠抢着镜，尤其是卷下缘隐没在她两之间的弧形影，简直让人浮想联翩。

这……

少女很想问他又想要什么，但对话框里已经了一条消息：“我还有竞赛要准备，先忙了，你学好了，联系我。”

泪顺着面颊轻轻淌了下来，少女的睛却越发明亮定，毫不犹豫地输了一个字：“想。”

少女拿着手机，犹豫了半晌，最后只回了一句“谢谢，晚安。”

其实她也能上网找网课来看，但网上信息冗杂，很难分辨，她找来找去，各资料良莠不齐，很疼。登上他发的网址，才发现对方发来的却是非常确的她与七中学生之间相差的度的课程，每一科都有，还有几个她学过的却掌握得一般的知识的解。

尹桃把手机一扔，半天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