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版
首页

搜索 繁体

第六章 暮钟(微h)(2/2)

什么是亡国?

“这里,”他用指甲刮过最的那粒小得她浑一抖。

原来国家的灭亡不止是城池失陷、山河易主。

“呃啊——!”

“别碰那里!”她哭喊,声音嘶哑得发抖,“畜生……你敢!”

姜宛辞的腰肢猛地弹起,又被他一把摁回榻上。心传来火辣辣的刺痛,“韩祈骁!你……放手!” 她嗓音嘶哑,染着丹蔻的指甲扣自己的掌心,“你这禽兽……唔!”

si m i s h u wu. c o m

她听见自己脑里“嗡”地一声。心脏在腔里疯狂撞击,每一下都震得耳生疼。她从未如此清晰地受到恐惧。

指腹抵上那两雪白饱满的,稍微用力,便轻易剥开了闭的隙。

“倒是比上那张贫嘴贱的讨喜多了——”目光烙铁般过她赤,像是要将每一寸肌肤都刻底。从她剧烈起伏的,到纤细的腰肢,再到大开的

原先准备的羞辱言辞在尖转了转,时却变了调:“真是个天生就欠的浪货。”

她分明已经用尽全力去踢打,可双却像陷在泥沼里,每一次挣扎都让那人的手掌更凶狠地掐

“我会把你里里外外都得肮脏无比……” 他的手指恶意地搅动,带来撕裂的疼痛,“让小娼妇牢牢记住被禽兽的滋味。”

......

“以后得天天着。”

她只是一个被掰开壳的,被迫内里的丰腴鲜,任人施为。

她想尖叫,想发疯,想把那双睛挖来。可绝对的力量压制勒得她连呼都断续。

恍惚中她好像听到了玉衡台上报时的钟声,原来已经申时了,曾经这个时辰,她应该在昭华殿批阅女官们呈上的贺表。如今却像条母狗般在仇人下,连并拢双都成了奢望。

韩祈骁全的重量都压在了她上,冰凉的甲胄贴着、挤压着她袒厮磨着她的耳垂,吐息如毒蛇般钻耳蜗——

他忽然觉得

直到看着最后一片绸缎被剥离自己的,像一面降旗,让她失去了所有的骄傲,像块烂般赤条条摊开在仇人下,任由他肆意玩,宣告着自己已经丧失了生而为人的面。

那些被献宝似的送到他面前的图,此刻全都成了拙劣的涂鸦。他们画得形状,却画不这般鲜活的,仿佛轻轻一碰就会

“想不到下面的小嘴儿生得这么乖巧,”他的嗓音沙哑的可怕,指尖甚至陷凝脂般的贝里,比最上等的丝绸还要腻,中间粉红的内褶,随着主人的呼微微翕动,像朵羞怯的苞,端缀着颗小巧的珠,不安地瑟缩。

他掌心整个覆上那团,虎卡住,拇指重重一碾,茧的像砂纸。

女人拼死的挣扎在他中不过徒劳的抵抗,反倒更激起骨里的掠夺

带着凉意的指节正在她最脆弱的地方作践,并拢的大掌刮过时,只觉得那被碾得生疼,像被钝刀来回割扯,痛得她,却连一声完整的哭喊都挤不来。

污言秽语秽语描绘太过陌生,与姜宛辞认知中的自己割裂开来。看着他的嘴一张一合,仿佛他在凌辱的是另一个素未谋面的女

在不受控制地发抖,不断挣动的双手难以撼动男人分毫。她拼命并,却只换来他更蛮横的膝盖开,膝骨抵住她心,得她彻底大敞。

她看见自己躺在锦绣堆里双大张的放姿态,自己最私密的位被他像评一块案板上的那样,慢条斯理地掰开、翻看、压。

鄙肮脏的辱骂脱,连他自己都怔了怔。可腔里翻腾的破坏织就成网——让他想变得更脏。

她是父皇、母后的掌上明珠,是大庆最尊贵的公主,连贴侍女为她更衣时都要垂首低眉,不敢直视。

糙的手指毫不留情地她的,蛮横地撑开致的甬,想要一寸寸地凿开她。

“这里,”他刮开两小巧的,戳着中间窄的小孔。“得天天满我的东西。”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更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