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见绯决定去听他的意思。她注意到邵行之杯里黑的咖啡，表面清晰地倒映主人思索的神情。

坐我旁边也没关系，邵行之端起自己手边的咖啡喝了一，尹见绯也跟着端起咖啡，喝一就微微蹙眉。邵行之给她的太甜，甜的泡沫和糕的甜味堆叠。尹见绯把杯放下去，就听见邵行之说，这个位置风景不错。

然后他指了指前面，示意尹见绯等他一会儿。接着从店铺里走去。

过了一会儿，尹见绯嘴边慢慢受到了一，她抿了抿，咸涩从牙齿包裹住了尖。苦涩冲淡了辛辣，也把嘴里的最后一甜消耗净。冷掉的咖啡不好喝，但只有喝下去才能让她好受一。邵行之看着她像喝药一样咖啡，加重了力度从大往上推，然后照着小腹往下压。

解开尹见绯的用不了多少时间，带解开，再从腰褪去，正好当作鞭。邵行之翻开她的上衣，从衣襟里面石榴簪，似乎是嗤笑了一声，尹见绯没法去想更多，箍她腰的带被邵行之当成了工，箍在他脖颈上慢慢收，她的血不安动，前浮现大片黑的云团，血汩汩

路边上等人的人不多，但也不是一个都没有，尹见绯就停下来，装作等人的模样，从另一只手上的提包里一支烟，在嘴边很快地扫视过几个靠近她的人，张着嘴呼一烟气。那几个人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又是一副无所事事的闲散模样。

隔间的时候，尹见绯下意识就往邵行之边坐，然后才反应过来，坐到邵行之对面。

她被呛得咳嗽不止，齿分开的时候泪都咳来。邵行之看着她，好像也不很满意。太甜了。

既然东西都分完了，你还留着篮什么？她模糊间听见邵行之这么问了，上摇了摇，不是的。

她后悔去问邵行之这个问题，邵行之察觉到她逃离的视线，伸手住她的脸颊，苦涩又辛辣的气味在尹见绯的间传染，然后迫使她站起来，搂过她的肩膀把人从另一边拉过来，行在卡座上继续吻。

斜对面是个靠街的台，坐在那边可以看清楚往来咖啡馆顾客的样貌。

她叼着烟卷慢慢从街边走去，心情很好，走累了就站在路灯杆旁看人。一边走走停停，睛从有台的地方慢慢向下看。她的视线逐渐下探到被玻璃分隔的一层，尹见绯不确定是不是邵行之，只看见了熟悉的手表。她的鼻凑得很前，有稽，也引来了不少好奇的视线。

但那只是她的错觉，邵行之没有再说话，而是一遍又一遍摸她的后背，从后面看上去，真的像对关系亲密的情侣。

完之后他像没事人一样把方巾丢掉，掰过尹见绯的下去看她的睛，震惊，不解，还有他从不陌生的怨，但尹见绯挣扎了两下又突然松了劲，平静地等着他。

那邵长官喜这里的咖啡么？

尹见绯哭的很难看，咖啡全又吐来，有一丝挂在嘴角，混着泪垂到下颚。邵行之凑近去用手绢给她，只是下手的力度重得要命，没有避开尹见绯刚才挣扎咬的牙印，白的绢布上沾了咖啡和血。

人行并不算宽，这会儿人稠密，尹见绯和邵行之一前一后地走着，两边的街景逐渐变得熟悉，邵行之突然拉着她的手腕，停在了一家咖啡馆前。

尹见绯装作不知他的意思，在她和邵白亭的人联络的时候，这里也是接地之一。她本来很好的心情忽然变得有些沉重，某一块已经被涂成了铅灰。

以前不喜，现在这半年开始喜上了，邵行之的睛和低沉的声音一起近尹见绯，不过我常坐的位置不是这里，是在斜对面。

里面还有一块油纸包好的枣糕，是她特意待店主包好的。

怪不得你一过来就会坐错。

玻璃里面的人影往前倾，邵行之的半张脸从影下来，手里的烟曳一尾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