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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兩形(2/2)

他瘋般不受控制,一下撞得比一下還,快要將何焉的給撞飛去,只覺此刻正處世間極樂,充盈靈氣沖擊著滯淤許久的經絡,靈魂及軀殼雖淪於纏綿慾,卻是快活至極!

畢竟是初次,不消幾回何焉已是渾顫慄,翹的稚抖動著噴少年人的初,全灑在明淨濁的小腹和膛。何焉瀕近神智不清、渾渾噩噩,不曉得自己洩在了師兄上,也看不見明淨濁手指沾抹那點點濃稠白濁後、以脣舐乾淨的模樣。

少年蒼白的膚漾開異樣紅,一頭綢緞般柔順的長髮正凌亂披散在一顫一顫的肩上,過激情事的餘韻牽引著軀泛起綿密酥麻,讓他有些乏力,但仍在床上四處摸索明淨濁的體,執著地要求繼續靈氣採補的療程。

何焉的肢體變得更加緊繃,痛苦息間夾雜越來越多的歡愉,積累成氾濫,明淨濁越發認真地玩著樣,從莖至滲著黏的頂端,以及被撐開的,每一處都被抹得濕漉漉的。

他掐著少年的腰摟進懷中,細密親吻何焉汗濕的黑髮,緩慢地、小心地,再次進那令人連往返的溫柔鄉。

蒲邑舟的悉心囑咐早拋諸腦後,耳邊迴盪著銀鏈晃動的細碎撞擊與聲聲甜膩叫喊,什麼寒毒經脈靈氣,全跟著男人下過度興奮的陽,被滾燙化在綿軟裡。

肯定很疼,想必傷著他了。

明淨濁低聲喟嘆,一手握住何焉的手腕,慾火和理智在兩端拉扯,「你會撐不住。」

.

有了前車之鑑,明淨濁再不敢冒進,腦不斷複誦著蒲邑舟的話,專心致志地引氣運行,貪婪地吞自顛簸情中傾瀉而的至純靈力。

中雖吐拒絕的話語,何焉卻覺手中陽微脹,也能聽見明淨濁隱忍克制的息。他想起朱砂和石青不知從哪拿來的鄉野話本,那些縱情縱慾的香艷對白,總能讓書裡的男人如癡如狂,於是他抿了抿脣,湊往明淨濁耳邊乾地模仿著書裡的詞艷語,不經意放軟了聲調。

可這時明淨濁竟還喪心病狂地想:這小孩兒的叫聲真好聽。

採補之主張關固守、頻不洩,縱然小爐鼎已疲力竭,明淨濁的滿腔情火仍未饜足。他情不自禁握住何焉雙手與他十指扣,接著一次又一次,將那可憐孩送上無邊無際的情慾巔峰,所有清冷表象下的妖嬈與媚,盡數在接續的靈纏中展無遺。

「師兄的毒……還沒好吧?」他攀上明淨濁腰腹,看不見東西使得他舉止更加大膽,手指握住那令他到畏怯的事,聲音微顫,「我可以的,師兄。」

明淨濁何曾被人如此煽動過?

他頓時慌了神,顧不得還未盡興便急匆匆離纏人的軟,連連歉:「對不起!對不起!你、你還好嗎?很疼嗎?我馬上請師兄過來!」

「不行!你這哪裡像是沒事的樣?」

何焉難耐地扭著腰,亟擺脫瘋人的情慾和猛烈進犯的陽,可最終只扭得明淨濁僅剩的理智燒成一片焦土,在焚慾火中狂放地

乎意料地,何焉一直沒咬他,張著嘴也僅是伸紅艷艷的頭,在不止的息間如幼獸討好主人般,輕輕舐著明淨濁因激動而青賁起的手臂。

蝕骨銷魂的快意滿滿包裹著明淨濁,靈氣洶湧而,他卻沒法專注疏通經脈。明淨濁被絞得又疼又,心下仍憂心對方的體,於是他一手朝下探向何焉那癱軟的樁,溫柔地撫起來。

「師兄,我沒事……我還可以。」

「師兄,您、您再多我,就會……會變好的……」說著,少年的耳逐漸發熱,微張著嘴開開闔闔,愣是再吐不更多穢字句。

明淨濁倉皇起,何焉卻抓住他的衣袖,著氣軟聲說:「我沒事。」

「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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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焉氣息不穩,渾散發初經人事不堪情慾折騰的青澀,可說話時的語氣卻顯得焦急,頗有種亟證明自價值的執著。

當明淨濁回過神時已是大汗淋漓,何焉像是被徹底傻了,雙手緊抱蜷縮著發抖,半張著嘴如同泣似的急著,脣畔盡是吞嚥不及的涎,脖頸處更是慘不忍睹──滿是淺不一的牙印和咬痕。

,直地撞進何焉處,耳邊旋即傳來一聲清亮悅耳的哀鳴。

少年猶如困獸無處可逃,無助地承受刃鞭撻,兩被撞得泛紅了,卻沒叫疼也不喊停,只隨著越漸暴的頂幾聲近似求饒的哭喊。

他扶著何焉的,帶著他的腰讓他逐漸適應。何焉學得快,知如何取悅師兄,能自個兒來回腰擺動,動作生澀卻穩紮穩打,老老實實地將明淨濁吞到最,吐時再挾帶汩汩晶亮

明淨濁彷彿受了重擊,得更快更狠,每一次都似鑿開了泉,湧浸泡著莖,像張小嘴咬著不放,勾引著望本能主宰體。

自始至終,明淨濁的目光都沒能從何焉上挪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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