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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韵壹叹了气，“我觉得你好像就一直，很清楚。之前常宁也这么跟我说过，她说她其实结婚前你就跟她说过，但是她没听，结果现在有时候她还是后悔。”

奇迹回过看她，摇了摇，“不累，但是想你。”

社会人士呗，”周理非常自然地给了建议。

集训的时候他们就住在基地里，从球馆到宿舍有大概十多分钟的路，奇迹絮絮叨叨地跟她说着自己回来以后被一群人追着八卦的事情，周理一边洗漱一边听他说，刷完牙的时候瞥了手机屏幕，奇迹坐在桌前正认真地盯着她看，“吃晚饭了吗？”

程韵壹激动得拍了两下桌沿，“我程韵壹吃瓜都得吃全乎的啊！”

“我训练完啦！”奇迹冲着手机喊了声，“我把你摆到这里吧！”

“周理，”奇迹一只手撑着下，说话的时候语气依旧是那样每个字都透漏着开心劲儿，“你不好奇我这几年了什么吗？”

理人都懂，但是真到了自己跟前，绝大分人都绕过不来那个弯。

周理接着摇，“不知。”

周理直笑，“你搜得比我都认真。”

周理摇，程韵壹一双睛睁得浑圆，“你不知？？你都没问过吗你们分开这几年他都嘛去了？？”

奇迹收好东西背起包，冲着她了个噤声的动作，“我们先偷偷去，这边不让用手机。”

周理笑了下，“她后悔什么，她自己选的，她是不是又跟你说什么如果她再又一次机会她要怎么样，你别听她瞎扯，她再选一次她照样这么犯浑，听她瞎扯淡。”

周理给她盛了碗汤，“什么怎么样。”

程韵壹被一通输，挥着手喊停让周理别念了，“所以你结婚以后怎么样？”

周理一句话都没来得及嘴，奇迹把手机放好以后满场跑着去捡球收好又回来收拾自己的东西，她看着奇迹把巾和球鞋包里，不知说什么犹豫了下只好问了句不轻不重的，“今天累吗？”

“我知。”

程韵壹习惯了她这脑回路，只看着她没说话，周理两只手捧着玻璃杯向前靠在桌沿，“你觉得喜年轻不舒服了就去接年纪大的，等你接了你就知是不是因为年龄的问题了。说不定你跟几个大哥打过你突然又觉得上了年纪的成熟男人太无聊了。”

周理了，“晚上跟程韵壹一起吃的，之前你在麦当劳里见过的那个。”

程韵壹对奇迹的了解并不多，也就是前阵周理随说了一句奇迹打球的事情她才上网搜了资料，正常人谁会想着去百度自己边人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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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周理可以，她坦坦，从不掩饰，大大方方地为自己的所有选择埋单，大大方方地承认自己曾经过的傻事情承认自己是个傻，这些看起来简单的事情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都太难了。

“我在网上都没搜到他之前的什么资料，从初中开始，大学打了大学生联赛，后来两年就没声了，再后来就都是最近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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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理翻了个白，“你少在这儿抑郁，程韵壹你就是现在在这儿跟我说，你跟年轻小男孩在一块儿的时候不知多开心呢。你为什么现在没结婚？你现在没结婚是因为你就没想结，你觉得结婚对你来说没必要，既然这样你就因为看着边的人结婚你就想结婚？这不智障吗？”

她回家的路上收着了奇迹的信息，问她有没有下班，她说还有十分钟到家，刚家门奇迹的视频电话就打了过来，背景是亮堂堂的球馆，奇迹脸上的汗顺着肤表面往下，汇聚到下再一滴滴地落。

她调整了下仪态清了清嗓，“所以他那两年去嘛了？”

“她可能也是看你结婚了，”程韵壹又叹了气，“你们一个两个都结婚了。”

奇迹歪着脑袋，不知为什么笑了起来，周理回到卧室了张纸镜，“程韵壹还专门去网上搜你来着，仔仔细细研究了一下。”

奇迹直笑，周理在盘坐在地板上开始抹护肤品，“她看得可认真，连你什么时候有报什么时候没信了都总结来了。”

喜什么就去什么，周理在给朋友建议的时候一向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