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发出了第一声尖锐的声音抵达了高潮,眼泪也再次开了闸溢了出来。
“哈——你这样都能高潮吗?真是……淫乱的身体啊?”
今牛若狭也不好受,温热的水液冲刷着他被甬道箍紧的性器,颤栗的快感也涌上了他的背脊。
“啊……阿若……唔……”
你的大脑还迷糊着,没有听他说话,只是捕捉到了今牛若狭的声音,你下意识地喊着他
今牛低头看着你布满红晕又因为迷茫的脸,泪水涟涟的双眼正在望向他。
你的眼前突然一黑,双眼被他用手盖住了。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 今牛若狭几乎是咬着牙蹦出的这句话。
他将性器抽出,小穴还恋恋不舍地咬着,他轻讽地笑了一声,依旧捂着你的眼睛让你转过身去。
你有些懵,直到他说了第二遍,你才慢慢地动了动手脚,起身的时候腿心还滋溜地流出了一滩含在穴内的水液,你立刻羞红了脸,忍着羞耻翻过身。
你的动作歪七扭八地,看不见你的脸了,今牛若狭放开手拍了拍你的屁股:“把这边对着我。”
你自己捂住脸,照做了,光溜溜的屁股上满是你流出的水,在灯光下泛着光,刚刚被肉棒插进去的小穴没有了最开始的紧闭,轻微翕动地吐着水,似乎想要贪心地吞下那根苦乐掺半的男性肉棒。
今牛若狭如你所愿,双手掐着你饱满的臀肉,身体前倾,将混着你汁水锃亮水润的性器再次深深的顶到了你的小腹深处。
真是够糟糕。真是够差劲。一直以来他想要压抑逃避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最终他还是出手了,上了死去的好友的女人。
虽然这么想着,身体却还没有闲着,或者说,是更进一步地毫不顾忌地压着好友的女人操弄了起来。
就算这是你的祈求,他也不应该没忍住。
自从好友去世后,以前对你的喜欢慢慢重新萦绕在心头并且挥之不去,在理智的拉扯下,明明只要再等段时间,他一定就能和以前一样与你相处的,只要不喝酒,理智就不会崩断。
他明明就是为了你在考虑,为什么你就要不知好歹地找上门呢?
喜欢了几年的女人,日思夜想的女人,主动愿意让他操,这谁能拒绝的了?
即使走到这一步后,你们的关系会变得如何扭曲不堪,他也不可能放手。
道德感和罪恶感早就被酒精消融,可交媾的快感与焦躁的愤怒还在体内不停拉扯。这股从刚才到现在都没法消散的愤怒是对他自己产生的,即使努力压制,却还是不可避免的显露在了对待你的方式上。
就像今牛若狭刚才说的,你确实在被他使用着。
没有接吻,没有亲昵的舔舐,上下乱颤的胸乳被冷落,只有下体相连,他一个劲的用力撞击着娇嫩的宫口,好几次撞开了小口子,男人的衣服完好,而你就像是被剥光的飞机杯一样被蛮横用力地使用着。
穴口早就被撑得变形泛红,汁液因为猛烈的撞击四处飞溅,打湿了他的上衣也不被在意。
可即使这样,你却还是不停地哭泣着一次次地因为这样不留情的操弄而抵达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