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哦~”你摇着手指，“这是世人很常见的一个误区，大分人类总是会片面地把一些概念当成单一的属。适当的善良是天堂，过度的善良却属于地狱。一个总是施舍善良的老好人会养很多不劳而获的懒汉，为懒惰恶贡献养分，所以他反而是邪恶的门徒。”

“应该是……天堂吧。话说你的会不会太多了一。”

“我诞生于人类对于‘纯洁’的望。”

“听上去应该属于天堂吧。”

“我的真名叫Caterina，它的词源本义是纯洁。”你看着他，神清澈得堪比原上圣湖的湖，温柔的月光笼罩在你的上，一如教堂里悬神像中圣母玛丽亚背后的光环。

他看着你，突然问，“恶也会有生死吗？”

你对着松田阵平掰着手指解释，“正如世人所传言的那样，人类死后的灵魂可以升天堂，也可能堕地狱。地狱的灵魂会非常危险，因为地狱环境险恶，而且有些恶也会以灵魂为。我的八十六有一个姘是天堂的智天使，拜托她的话我也是可以偷渡天堂去找灵的。地狱的话就更简单了，大多数的姘都是地狱的位恶大人，他们只要下令，会有很多小恶去跑的。所以阵平酱你觉得Hagi酱会去天堂还是地狱呢？”

“嗯……据创世神的设定，不论是位恶抑或是位职介的天使的本质都是属，或者说是一概念，只要概念不死，哪怕某一代恶战死了，这个概念会让他重新从渊中诞生。”你回忆着恶学院常识课上学到内容，“举一个例，松田君觉得善良这一属是属于天堂还是地狱呢？”

“欸——？！你说Hagi酱死了？”你猛地从床上坐起，松田猝不及防，被你撞到下，两人双双发痛呼。

你捂着额，不可置信，“不是说人类寿命有大约一百年的吗？Hagi酱难已经99岁了？我在渊应该没有一睡就睡了一百年吧！”

“那你呢？”松田的目光落在你天真无邪气的脸上，隐隐有了预，“你是什么属的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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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是因为意外事故去世的。”松田阵平伸手帮你拨开额间的碎发，给你的额气，“还痛嘛？”

“好多了，痛痛飞走了。”你起，盘坐在窗台上，“如果Hagi酱的灵魂还在的话，我有可能可以找到他。”

酱死了？

“嗯，虽然不知你判断的理由，但我也觉得Hagi酱在天上；渊诞生的魅都是我的，我是近百年来唯一育的魅，是最小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