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效果不错。"宁宁的指尖故意在愈合的伤上轻轻一刮，"比上次用的金疮药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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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她猛地弓起腰，却被腰间的束带牢牢固定。宁宁的指尖沾着碧绿的药膏，正一涂抹在她红的上。药膏接伤的瞬间，先是一阵刺麻，继而化作万蚁啃噬般的，最后变成灼烧般的痛。

"觉如何？"

"如你所愿。"

"啊！"

"忍一忍。"宁宁的声音奇地轻柔，"血藤兰能促愈合。"

"真漂亮。"宁宁用银甲接住那滴晶莹的，"像晨一样。"

像是为了验证这句话，宁宁的指尖突然在上轻轻一。白璃的腰肢猛地弹起，一声甜腻的不受控制地从间溢。她惊恐地捂住嘴，但却背叛了她的意志，涌一，顺着大内侧缓缓下。

"给你什么？"宁宁好整以暇地问，银甲的尖端在周围画着圈，"说清楚。"

药膏的气味先一步飘来，带着薄荷的清凉和某辛辣的异香。白璃的鼻翼不自觉翕动，这味莫名熟悉，像是......青丘山悬崖上生长的血藤兰。记忆还未来得及展开，间突然传来刺骨的凉意。

白璃浑一颤，间的意更加明显。她绝望地闭上睛，不想看见铜镜中自己此刻的模样——脸颊红，剧烈起伏，间更是......

"别动。"银甲突然住她肩膀，"伤要上药。"

"求您......"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给我......"

宁宁的声音从后传来，伴随着银碰撞的清脆声响。白璃想转，却发现后颈被什么冰凉的东西固定住了。铜镜反宁宁的动作——她正在调某药膏，白玉药杵在青瓷钵中研磨，发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白璃想说什么，但极度的疲惫让她很快沉黑暗。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她恍惚听见宁宁低声说了句什么，像是......歉？

"睁开睛。"宁宁突然命令，"看着。"

银甲的尖端轻轻拨开，检查伤的愈合情况。白璃咬住下没有回答，但却诚实地给了反应——刚刚还红不堪的已经恢复了大半，只剩下淡淡的粉痕迹。而更令她羞耻的是，伤愈合带来的酥麻，竟然让心又渗些许意。

白璃的理智在药效的冲击下摇摇坠。她看着铜镜中宁宁似笑非笑的表情，突然崩溃般地哭喊声："求师......给我个痛快......"

银甲地撑开她的，迫使她直视铜镜。镜中的自己狼狈不堪，上还残留着碧绿的药膏，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更让她羞耻的是，随着药效的持续，心竟然开始缓缓蠕动，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般微微开合。

动。

当意识再次回笼时，白璃发现自己被换成了侧卧的姿势。宁宁正在为她系上净的亵，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见她醒来，宁宁只是淡淡地说了句："睡吧，明天还有新的课程。"

随着一阵剧烈的刺激，白璃的视野骤然变白。她的像张拉满的弓般绷，剧烈收缩，涌的溅在铜镜上，模糊了镜中两人叠的影。

宁宁的动作顿了一下，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她又恢复了那副冷漠的表情，银甲毫不留情地上最的凸起。

白璃的呼越来越急促，剧烈起伏。药效彻底发作后，她觉全的血都在沸腾，所有的官都被无限放大。玉台的冰凉，束带的糙，甚至是空气中飘散的药香，都成了折磨她的源。

白璃的指尖死死抠住玉台边缘。药膏的效力比她想象的更，伤像是被无数细小的针同时穿刺，又像是有人在她最的肌肤上了一把火。更可怕的是，随着疼痛逐渐消退，一诡异的酥麻从伤蔓延开来，让她的大内侧不受控制地颤抖。

"血藤兰还有个特。"宁宁的突然贴近她耳廓，温的气息在的耳垂上，"会让人变得......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