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夙渊顿了顿，指尖忽然下，了一下女儿的。闻妄雪的猛地一颤，发一声媚的，但随即又恢复了空的表情，仿佛灵魂已经飘到了另一个世界。

“唔……” 闻妄雪本想说些什么，可话语瞬间被吞没在母亲的中。母亲的柔而势，尖探，与她的纠缠在一起，带起一阵酥麻的战栗。

然而，话音刚落，闻妄雪的眶却瞬间又红了，泪涌，带着无尽的伤心和绝望。

闻妄雪的视线一阵天翻地转，被用力压床被里。她刚要惊呼声，嘴却被母亲的手用力捂住，另一只手死死住她的后颈。手迅速缠上她的腰，猛地将她的提起。

眯地问：“宝贝，没什么要跟妈妈说的吗？”

“放我下去……” 她红着脸小声请求，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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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女儿的需求，这是妈妈应尽的责任，不是吗？”

闻妄雪瞬间瞪了她一。

母亲的贴近她的耳朵，轻轻了她的耳垂，随后用一似叹息又似威胁的语气轻声：

然而，在这极度的恐惧之中，内心却又有一丝隐秘的期待在蠢蠢动，与她本能的抗拒撕扯着，让她到一丝莫名的兴奋。

闻妄雪内心本能地涌起一恐惧。肾上素在内奔涌，她的心骤然加速，呼变得急促而紊，双下意识地想挣扎，却因被手死死缠住而无法动弹。

“住！” 闻妄雪脸愈发苍白，每个字都像刀刺心里。她想要捂住耳朵，可手依旧死死缠绕着她的，让她动弹不得。

她看着女儿一脸呆傻的样，角微微上扬。她想了想，控手将闻妄雪缓缓拉自己怀里。一手住女儿的侧脸，微微用力将她偏过的扳回来，正对着自己。

这是准备当缩乌了？

过了许久，闻妄雪的哭声才渐渐平息，但依旧噎着，脸上满是泪痕。待她平静下来，才忽然意识到刚刚哇哇大哭的样有多丢脸，尤其是自己现在还赤着。

闻夙渊回想起刚刚女儿吐的幻想，下意识脱而：“妈妈得惩罚你这只低贱的母狗。”

闻夙渊将她搂，温柔地抚摸她的发，轻声安抚：“怎么会呢？妈妈怎么会嫌弃宝贝呢？拥有望很正常。宝贝在我里永远是最净，最珍贵的。妈妈从未觉得你肮脏，永远都不会……”

闻夙渊贴上她的后背，声音低沉又诱惑：“宝贝刚刚那么可怜又狼狈地渴求妈妈，妈妈怎么能视若无睹呢？”

闻夙渊注视着女儿的反应，中闪过一丝戏谑，但见她愈发崩溃的样，又多了几分兴味。她停下话语，静静看着闻妄雪，却见她的神从愤怒逐渐转为呆滞，偏着，一副生无可恋的呆傻模样。

闻夙渊微微一笑，脑海里回想起女儿在真话剂的作用下吐的那些隐秘渴望。她轻声调侃：“没想到啊……我的宝贝女儿竟一直对妈妈有那幻想……从十三岁便开始了？想被妈妈，被妈妈绑起来当……？”

“咳……对不起，妈妈说错了。”闻夙渊连忙歉。

忽然，房间的台灯熄灭，黑暗瞬间笼罩了一切。

“妈妈要宝宝了哦……”

她顿了顿，又补充：“妈妈还杀人，生吃人呢，宝贝会觉得妈妈肮脏，恶心吗？”

闻夙渊：……

可闻妄雪却再也忍不住，崩溃大哭起来：“呜……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我说了那些话……我羞愤死了你，你知不知……你在心里肯定觉得我，我很肮脏，很，很恶心……对，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控制不了自己……你，你还调侃我……我，我都已经这么难过了，你还这样对我，太过分了……呜呜呜……” 她边哭边诉说，泪如断线的珠落，声音哽咽得几乎听不清。

她凑近女儿，眨了眨，觉得有些意思。她伸手，先是了少女的耳垂，又掐了掐她弹的脸颊，可少女毫无反应，像完全知不到外界。

闻妄雪猛地一偏，避开母亲的目光，嘴：“没有。”

闻夙渊轻笑一声：“不放。”

闻夙渊：……

真要装傻到底吗？

闻妄雪：……

对哦，她怎么忘了。

黑暗中，她只能勉辨认母亲的廓，以及那双隐约闪烁着危险光芒的睛。

闻夙渊：……

闻夙渊看了女儿一，然后低下，在少女茫然的神中吻上了去。

不知过了多久，母亲终于松开她。闻妄雪气吁吁，脸上泛起红。她了嘴，被迫恢复了些许理智，低声：“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