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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大院的路上,安卿满脑子回荡的都是宋瑾那句:“真没做过。”
20几分钟的路程里,后知后觉的安卿总结出一个结论:订婚夜那晚,时律是没经验。
没经验,才一直在边缘蹭……
安卿脸烫的先洗了把脸,过去那么久,竟然还记得那晚的感觉。
外面响起停车声,是时律回来了。
搬来大院住后,安卿住在二楼,时律住一楼。
离安家那栋楼没有几步路,云姨经常过来做饭,等于两边跑。
晚上只有他们小夫妻,也没有人过来打扰。
时律回到家里,习惯性的在书房办会儿公,累了喝杯美式提提神。
安卿从不下楼打扰他,二楼才是她的活动区。
他们二人到了晚上一个不上楼,一个不下楼,避开了碰面的尴尬。
时律办完公后,才知道安卿与宋瑾今天碰过面。
源自季平发来的一段群聊截图。
关于他这个新任市长的八卦,每天几乎都有新增,今天新增的是:时市长真有两把刷子,让老婆跟小三都能处成闺蜜,二女同侍一夫,市长这是享天伦之乐。
配的图是安卿跟宋瑾手挽手,有说有笑的走在国宾馆小道赏西湖的照片,角度明显是偷拍。
时律给季平回复:【最近很闲?】
闲到看各种八卦。
求生欲强的季平赶紧回了电话过来,“派过去的人说嫂子今晚跟宋小姐在红酒行喝不少的酒。”
听到外面有动静,时律结束通话。
动静来自安卿,喝太多酒,口干舌燥的不行,下楼接杯水喝,手没拿稳,杯子摔碎在地上。
安卿弯身准备捡碎瓷片,时律快她一步:“别用手捡,容易划伤。”
红酒后劲大,这会儿安卿的头晕乎乎的,温顺乖巧不少。
时律不让她捡,她听话的靠在沙发上坐着等水喝,忘记身上只穿了吊带睡裙。
进入11月,自供暖的房子早就开了暖气,晚上开的足,热的安卿都是穿吊带裙睡觉。
接好水的时律来到客厅,看到肩带滑落到小臂,露出胸前大片雪白的姑娘,俯视下可以看到她的深沟和完整的形状。
安卿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撩人,渴的实在厉害,闭着眼伸手向时律要水喝。
拿到杯子也是快速放到嘴边仰头大口喝,一点形象都没顾。
水从嘴角流下,沿着下巴一路流到雪白的深沟间,她一副浑然不知的微醺模样,看的时律再移不开眼。
喝完水的安卿睁开眼睛,刚好与时律目光相对,她的眼神略微有些迷离,还泛着戏谑的笑意:“谢谢你少爷。”
看来是真醉了,都喊起了少爷。
拿过她手中的杯子放茶几上,看到她睡裙的肩带又滑落到小臂,时律伸手为她恢复原位。
安卿失笑的站起身,再次重复了刚才的那句:“谢谢你少爷。”
她还鞠躬道谢,头起来的太猛,一阵眩晕,差点站不稳的倒下。
时律将她扶住,手刚好搂住她的软腰。
“少爷真好,少爷是活雷锋。”安卿笑着推开他的手,朝楼梯口走。
担心她走不稳再摔倒,时律跟过去将她拦腰抱起来。
楼梯到卧室几步路的距离,安卿向他说了好几遍谢谢,后缀的称呼无疑都是:少爷。
第二天所拼凑出来的记忆碎片里,安卿的记忆只停留在她问时律的那句:“少爷,做么?”
时律回她的是:“我不跟酒鬼做。”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壮胆,安卿再次咬了他,咬完他脖子,还埋怨了句:“你才是酒鬼,你那晚醉的比我厉害。”
当时的时律是哪种反应?安卿记不清了。
她只记得时律埋头在她颈窝,呼吸格外烫的警告她,“安卿,别借着酒劲点火。”
记忆碎片恰然而止,后面时律说了些什么,对她做了什么,身上的睡裙是怎么换的,她又为什么会在时律的房间睡?没有半点记忆。
是洗衣房里的一股怪味唤醒了她的记忆。
那股怪味来自她的睡裙和床单。
那部分记忆之所以被她遗忘,是因为她吐了,不止吐到了自己身上,还吐到了时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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