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体
他的。”
“不行……反正不行。”
挣扎了两下被抱到他腿上,手隔着衣服抓着奶子轻捏,从她身上抬起的那双眼时有些失神,楚弋厚颜无耻地笑着说,“那就这样讲。”
“你认真一点好不好。”她声音有点柔,江芜在试探,这人是不是吃软不吃硬。
话音未落,那只原本搭在她腰侧的手忽然收紧,楚弋低沉的嗓音贴着她耳畔响起,“那我抱着你,你这样讲。”
即便隔着衣料,他掌心的温度也让她心神不宁,书本上的公式顿时扭曲成难解的甲骨文,江芜握着笔的指尖微微发颤。
正当她左右为难时,敲门声突然响起。
江芜的心瞬间跳到嗓子眼,慌忙要从他身上下来,可楚弋的手臂像铁箍一样纹丝不动,她不敢大力挣扎,只能压低声音急道,“会被看见的……”
楚弋非但不松手,反而将下巴轻靠在她发顶,带着几分戏谑回应,“那就看好了。”
外面敲了两下后才出声,“太太回来了。”
门外的话音刚落,江芜立刻感觉到揽在腰间的手臂骤然僵硬,刚才还缠绕在他周身的温热气息瞬间褪去,楚弋的手一松,她立刻站起身,慌忙整理有些凌乱的衣摆。
再抬眼时,楚弋脸上那点懒散的笑意消失得无影无踪,下颌线绷得极紧,眼神沉黯,又变回了那个疏离而冷冽的少年,与初见时别无二致。
他站起身,周身的气压低了很多,江芜似乎听到他极轻地叹了一声,没有前言后语,只说,“送你回家。”
江芜抿紧唇不愿意多问,快速收拾了书包跟着他下楼,看见客厅中央的沙发上,坐着一位气质雍容的女人,穿着剪裁利落的套装,指尖正轻轻拂过茶几上的瓷杯边缘,听见楼梯口的动静,眼帘微抬,目光淡然地掠过两人,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阿弋下来了。”
江芜心里掠过一丝异样,这打招呼的方式太过平淡,带着点公式化的疏离,感觉只是为了填补寂静而不得不发出的声响。
但楚弋默不作声,显然不太想理,江芜脑瓜子转得快,这才反应过来,如果楚弋不想理这个人,他们可以直接坐电梯到地下车库,那么现在这状况,是他故意为之。
见他手上拿了车钥匙,女人问,“是要去哪?”
她的目光随之移来,像淬了冰的锥子一样落在她身上,不觉间泛起一层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