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忍就过去了！

利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但脑袋中却有些轰然作鸣，因为原本只能够存在于他幻想里的画面走了现实，他最亲的妹妹——被他亲手杀死的妹妹——在他面前赤地爬行着。不，比那甚至更好，因为这是一个无关的人，是一棵草芥，是一个更低劣的替代品。

然后，她他前面指示的那样，开始一一地朝他爬过去。

利维当然没有放过她神中的抗拒和迟疑，他坐在椅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半张脸都浸在黑暗中，语气有些嘲讽地说：“怎么了，法师大人不但没教你最基本的礼仪，也没教你要怎么侍奉国王？”

她有些哆嗦着，四肢着地跪下去，看起来就像只匍伏在地上的小动一样，铁青的石砖地面十分冷，像他刚才的无情命令。这个姿势让她的下自然地对外暴来，接到夜晚寒凉的空气，让她的直发抖。

她闭上，把脸凑了过去，一男的腥味她的鼻腔里。她张开嘴去包裹他的，再向下去慢慢容纳更多的分，但即使努力

他的对这想法起了烈的反应，大压制着那鼓起的地方，让他有些难受，他便微微将分开，向后面的椅背上又靠了靠。

奈娜接着脱掉自己的衣和吊带袜，以及遮盖住她隐私的最后一片布料，完这些事后，她只觉得整个人都张得要昏过去了。又是那富有穿透力的视线，那要把她解刨开来观察的觉，她不是第一次没穿衣服站在另一个男人面前，但这注视来自于利维，对她来说曾经如父如兄的存在。

利维意识到自己本移不开，甚至有些期待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她着奈娜的脸这些事，他实在没有办法无动于衷，好在他现在隐藏在昏暗之，不必担心自己的神情有暴任何情波动。

所以，他可以，对她任何他想的。

利维看着她前垂下的丰满房，神愈发晦暗。他的两只手慢慢抚摸过她柔顺的发，看起来几乎像是在怜地捧着她的，但实际上，那力却更像是在挤压她。他愉悦地受着她害怕的颤抖，然后向下摸到她的前，开始起压和的动作，她的两只房在那样的下，微微地战栗又收缩。

只有一个办法可以确认。

利维检验够了那里，开始动手解开自己的腰带和，壮雄伟的生，只对奈娜说了一个字：“。”

他转走向厅内，随意找了把椅坐下来，姿态闲适，却依旧带有一在上的王族气度。

“站在那里，把衣服脱了，然后从地上爬过来。”他说。

奈娜觉得时间都像是停滞了一秒——利维明明看清楚了她的长相，显然也对她的份有所怀疑，为什么还提这要求？不有如何的仇恨，他们仍然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他不会觉得这样……违背理吗？

像过了一个世纪，当奈娜终于爬到利维脚边的时候，她的膝盖和手心已经磨得发疼发红，但这一切对比她崩塌的自尊心来说不值一提。

因为如果是他的小奈娜，是不可能在他面前那屈辱的样的。

奈娜咬牙关，站起对利维微微行了个礼，然后摸索着去找裙背面的系带，解开那一个又一个的蝴蝶结，到最后一个也松开后，裙立刻从她上毫不费劲地落。

如父如兄，也如鲠在。

界上真的可能有长得这么像的人吗？

奈娜到有一刻的憎恶从心底里升起，她本并不讨厌这事情，和希克斯一起时甚至还有些享受，但那是因为他将侮辱与愉控制得恰到好，他知她严重缺乏安全，所以那被年长男的嘴里的觉，可以让她觉得满足和幸福。

但是现在不一样，前的男人显然不在意她的受，她甚至要一边着这些，一边在意着不能暴自己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