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行为本足以换来伯塔半秒的惊讶。惊讶过后，他并未愤怒的模样，反而噗嗤一笑，然后低下，侧过去对着奈娜脖上的伤疤狠狠咬了一。

他骑得飞快，放纵地绕过一个又一个拐角，还不时用剑鞘挡下后呼啸而来的箭只。而奈娜被他护在怀里，只觉得随时都要倒过去，不得不用指甲抠着手心，依靠疼痛迫自己保持清醒。直到他们似乎来到了某个上坡一样的地方，后追赶的声音才小了下去，然后，不知过了多久，一切又回归到平静。

“打够了吗？”伯塔懒懒地靠在墙边，用白布拭着自己剑上的血，问她。

奈娜着气，完全不想回答他。

伯塔笑嘻嘻地上前从后抱住她，毫不在意她肮脏的呕吐可能会粘在他昂贵的外衣上。

闪着寒光的金属刀刃刺破人的血与骨，绯红的不断溅到奈娜脸，然后化作血滴，沿着她面容的廓滴下来。在某个瞬间，骑兵终于现了，而这就是伯塔在等待的。他利落地将上的士兵斩杀，再将奈娜丢了上去，还不等她完全扶稳，他便也一下翻上来。

伯塔停在一个黑暗的死巷中，将浑的奈娜从上抱下来。脚再度碰到地面的瞬间，奈娜到有什么东西顺着咙飞速涌了上来，她面一变，立刻跑到角落里，扶着墙开始呕吐起来。

听她憋足了气才讲这么一句骂他的话，伯塔忍不住又笑起来，他站着不动，大方地任由她完成这一下攻击，然后才蓄力将她死死压在墙上，隔着衣服凶恶地咬住她的肩膀，奈娜再次痛得叫声，曲起膝盖想朝伯塔的下踢去，但混间找不准位置，最后只踹到了他的腹。

说完，累积的恐惧和愤怒让她再也无法忍受，她攒了右手，用尽全力气一拳打到伯塔脸上，这或许是她此生过的最暴力的事情，虽然她的力仍然远不足以威胁到面前的男人。

奈娜推开他，愤恨地用自己随的手帕拭着嘴，也顾不得要低调，朝他吼：“混！想死的话别拉着别人一起！”

手。但伯塔的打法，是真正疯的打法，对他来说，剑术只分位、中位与低位的起势攻。

这下确实有些痛，伯塔闷哼了一声，蹲下来抓住她动的，狂暴地撕开她的裙摆去咬她的大内侧，而奈娜也不服输地抓住他凌的金发，想要行下一的报复……

和大分历史悠久的城市一样，斯卡王都分为新城和老城。新城往往建造在完全的平地上，路平整划一，这是贵族、富商和城市里任何有有脸的人们居住的地方；而老城则建在隆起的山丘上，有超过千年的历史，最初的定居者们一方面受到建造技术的限制，另一方面考虑到天气和安全原因，将路建得格外狭窄和错综复杂，即使是本地人，除非常年居住在这里，也无法保证能熟悉每一的弯弯绕绕。而由于老城地理上非常不便捷，卫生条件也远差于新城，随着时间的逝，这里成为了城内所有不法之徒与影行业汇聚的地方，从赌场、黑市到馆，势力之固，就连手段的利维也不敢轻易下手。

“那就是打够了，”伯塔说着，将剑重新回鞘中，行把她从地上捞起来，因为觉得心情无比畅快，忍不住又抱着她的腰原地转了个圈，“走，我们去换件衣服，然后带你看看王都真正的地下生活是怎么样的。”

但伯塔却对这块地方了属于心，他要去的，就是那里。这是他的城市。

他们就这样满是血、衣衫凌地扭打在暗巷里，一个打，一个咬，场面荒谬至极。最后不知是谁先停下了，奈娜刚刚吐完，终究力有限，一停下不动，上又开始觉得，一下背靠着墙，无力地坐到地上。

“伯塔你这条疯狗！”奈娜捂着脖吃痛地叫了一声，然后立刻又是一拳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