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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被溯洄带回妖界那一日,铃兰是生生被溯洄肏晕过去的。
就算如此,溯洄也没有轻易放过她,反而直接把她拉进了识海之中,继续对她为所欲为。
铃兰被困在他的寝房之中,失去了时序观念。
拔步床和他的怀里,成了囚困她的牢笼。
他不许她穿衣服不说,她的左脚脚踝上头,还被一条金色的脚镣铐在床脚边。
这可不是一般的镣铐,那是溯洄的妖力所形成的禁制。
这脚镣倒是方便,她可以在寝房里自由行走,只是就是离不开这间寝房的范围。
这些日子,溯洄多半都待在寝房里,如果他在,那就是不眠不休的纠缠着他。
有时铃兰都会觉得,当初溯洄说他发情还挺可笑的。
天狐一百年发情一次。
至于溯洄……
这厮无时无刻都在发情!
“兰兰在想什么?这个时候都还能不专心?”铃兰耳边传来了溯洄的声音。
她如今贴在溯洄的怀里。
不、正确的说法是,她如今趴在溯洄怀里,双腿大张,他那猩红的肉棒深埋在她的花穴里头,结成了结,而她的身后,是和溯洄长得一模一样的天尾,天尾扶着她的腰,欲根没入了她的菊穴当中,两个小穴,被他俩撑到了极限,铃兰都快要感受不到自己的下半身。
不过,那逐渐骚浪的身子,却在这般极端的情况下,品尝出了几许趣味。
自从结了血契过后,溯洄就把天尾送给了她。
她知道,这是天狐族最崇高的求偶行为,传闻溯洄的父亲,也是把自己的天尾送给了她母亲。
接受天尾过后,天尾随时能化型,时时刻刻都在她身边。
天尾是他的半魂,是他的第二颗心脏,陪伴在她身边,是保护,也是监视。
都有天尾在了,她脚上的那一圈灵力,根本只是溯洄的独占欲。
“兰兰里面咬得很紧呢,快被咬死了……”溯洄这几日过得可滋润了,在铃兰心中有愧的情况下,实在很放纵他,纵得他似乎有些飘飘然,忘乎所以了。
溯洄不断的顶弄,顶得铃兰小腹酸胀,脸上的神色都有些扭曲了。
这还有完没完!
“溯洄……”铃兰气恼,忍不住落了牙,一口咬在在溯洄胸口,在上面落下了两排整齐的牙印。
这不是她第一回咬他,溯洄一点都不恼火,甚至不觉得疼,似乎还觉得很欢喜,那昳丽的眼尾都染上了兴奋的嫣红。
“兰兰,再咬用力一点!”对狐狸来说,交配的时候被雌性咬,也是一种助兴。
铃兰听了,恼火的在他胸口上捶了捶,溯洄被刺激到了,双手摁着她的腿,奋猛的向上顶弄,和她身后的天尾,一人深入、一人浅出,来来回回,隔着一层薄薄皮肉,在花穴里面凶悍的冲刺。
“哈啊啊啊……”铃兰哭喘着,晶莹的泪滴就这么顺着眼尾落在溯洄胸膛上。
泪水是热烫的,有些灼人,溯洄心里既是怜爱,又生出了凶悍的欲望,想要弄坏她,让她哭得更厉害。
想要欺负她,把她欺负哭,然后再亲自把她哄好……
“呜呜……”铃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