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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真的完了。
蓝琦怕得发抖,因为她已经意识到眼前的人正在酝酿什么情绪。她小心翼翼地靠近他,声音变得可怜又哀弱:“陆承云,你不能怪我。你应该怪霍迟为什么逼我和他做爱,我怎么可能会做你不喜欢的事呢?”
陆承云望着这张纯净的脸,喉咙中发出一声冷笑。
蓝绮低眉敛目,见他不说话,轻手轻脚地攀上了他的肩。她像第一次勾引陆承云时那样,轻巧地勾着他的肩坐了上去。陆承云的身材很好,她抚摸他时可以摸到他衬衫下紧绷的肌肉线条。和喻谌不同,他平时大多数时候都是温和的样子,所以生起气来格外可怕。偏偏蓝绮还没有多少翻车后的自觉,她解释了两句,就开始抓着他的手臂向他身上爬。
裙子下是空空的,湿润的,坐上了他鼓胀的裆部。
陆承云冷眼看着她的动作。
他以为蓝绮只是利用他摆脱喻谌,没想到她的计划是把所有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此刻的动作下,原先那些甜言蜜语变得无比讽刺。蓝绮还没意识到他的神情正越来越越可怕,扶着他的肩轻柔地蹭着他的裆部,企图讨好怒火中烧的Alpha。
见他一动不动,她不禁攀上去轻吻他的唇角,吐息暧昧可怜:“陆承云,相信我好不好?”
她的腰身在下一秒被捏住。
陆承云的力道远比之前粗暴,蓝绮惊呼一声,被他直接压到了身下。她裙子下是空的,裙摆一掀开就是湿润黏腻的花户。陆承云冷眼看着她两腿间被操的可怜兮兮的花瓣,一点残留的精液正随着她抬腿的动作缓缓流出来,白浊残留在被操红的花户上,色情又可怜。
他冷笑一声,一贯温和的笑容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愤怒和嫉妒。蓝绮小声呼痛,还没等说出求饶的话,嘴巴就被他一只手捂住。从长裤中跳出的性器狰狞无比,赤红的龟头粗硕上弯。蓝绮吓得抖了一下,双手挣扎着抓紧沙发的边缘,口中的哼声蹦出来,毫无准备地被他掰着双腿拖近。
陆承云捏紧她的腰,没有进行往日都会进行的前戏,托起她滑腻的臀,性器顶在穴口,粗暴地插进穴中。流出的精液被这一下猛烈的操干全部顶了进去,青筋凸显的肉刃整根塞满,凶悍地挺进窄软的花穴。
蓝绮哪受得了这个,口中的哼声立刻变成呜呜声,抓着他的手臂求饶:“陆承云,不要这么草……呜……太重了。呜——你出去,好深——”
陆承云的力道凶猛无比,肉刃顶进湿滑的穴眼,将酸软的穴撑到极致。蓝绮的呻吟声和求饶声响起,上半身发抖,咬着唇瓣喘了一口气就被深深挺入,黏腻的汁液顺着茎身流下又被堵回去。粗硕的龟头磨着敏感的软肉撞得又重又深,囊袋啪啪拍打,将蓝绮的身体机几乎快撞飞出去。
嫩红的穴口吞着勃涨的肉刃,容纳他凶狠的进出。蓝绮被操出眼泪,挣扎了两下就被按住。性器插得花心直冒酸水,连穴口都被操的向外翻,淫靡的白液不停向外冒。蓝绮又爽又痛,脸颊通红,双腿勾着他的腰哽咽摇头:“陆承云,我错了……我不敢了……别草了,啊……呜……好快……轻一点啊……”
求饶声带着性爱中特有的妩媚。陆承云盯着她湿润的眼眸,毫不留情地掰开她的双腿,冲撞的力道迅猛凶狠:“夹得这么紧,蓝绮,你怎么会不想要?在霍迟的床上你也是这么叫的,还是喻谌操你的时候你就会高兴地请他重一点?”
蓝绮被这迅猛的抽插搞得身体快瘫软过去,陆承云的手像钉子一样将她固定在沙发上。肉刃仿佛不会停歇的机器,从穴口插入猛烈撞击着酸软的穴肉。蓝绮被插得不停哀叫出声,双手抓着沙发哽咽:“没……没和他们……陆承云……慢点……求你了……好重,呜!”
喘息声低沉,和她娇媚哽咽的声音重合。
蓝绮爽的头皮发麻,但很快这股快感就被恐惧和惊慌取代。陆承云的信息素浓的呛人,他一把将她翻过来,粗暴地掐着她的腰身将人抬起,狰狞的阳具从身后沾着热液猛地贯入,抽插又猛又快:“蓝绮,你在所有男人的床上都是这么说的吗?”
他居然像一个幼稚的孩童一样,被她的花言巧语骗得付出真心。
他的冷笑声响起,猛地将人压到沙发上。
蓝绮一面喘息一面流泪,捂着嘴巴堵住自己淫靡的呻吟声。陆承云低头咬向她的脖颈,肉刃粗暴地再次挺入,直直地操到子宫口,龟头磨着撞蹭,粗暴抽插着被撞得发湿发软的宫口。蓝绮又哭又叫,被他的胯骨顶着贴到沙发,尖叫着哭出声:“我错了……陆承云……呜……太重了……老公,我只爱你……我只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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