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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这个姿势对温今伊来说压根算不上难受,但是身体被大幅度折叠的同时,屄道也不可避免地随之缩短。
再加上她下半身悬空,臀部又被高高抬起,于是当言诩压下来的时候,几乎是全身的重量和力道都被一并施加在处于最高点的肉屄上。
也就是说,每当少年将身下那根与长相不符的狰狞鸡巴完全捅到底时,肉茎头都深入到了一个之前都不曾抵达过的深度。
——而言诩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于是他不再大开大合地动作,而是紧压着身下的少女,就着这个入得最深的角度和姿势,对准屄底狂碾。
悬空的肉屄被迫承受着高强度的猛奸,被压至胸前的双腿也将胸前两团并在一处,挤出了深邃的乳沟。
温今伊被肏得双眼翻白,连一句连贯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强行固定好的炮架,被言诩毫不留情地架着腿猛肏。
意料之中地,第二次高潮没过多久便紧跟其后,攀着前一个潮吹的余韵来势汹汹。
偏偏这次的高潮与以往都有些差别。
先前的穴肉无论怎样抽搐绞紧,都多少存在着一定的规律。
甚至有的时候,言诩都能隐约从这肉屄收紧的规律中窥见到温今伊的心跳频率。
可如今,温今伊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她现在的情况就如同演出排练时不小心入错了节拍,一步错、步步错,连带着接下来的动作都开始手忙脚乱了起来。
而对于舞团来说,一旦有人跳错,其他人都不可避免地会受到一定影响。
因此整口肉穴就像是失去了主心骨一般,手足无措地试图跟上节奏。
一会儿是穴口处的肉壁推挤着鸡巴根部,一会儿是屄底的软肉含吮攀咬着龟头。
鸡巴仿佛被划分出了不同的区域,每个区域被绞紧的节奏和力道都不尽相同。
被插得肿胀发红的淫屄胡乱地裹绞着,连肉楞下方的冠状沟都被肉屄吮得啧啧作响。
言诩被裹夹了个猝不及防,刚想故技重施地拔出肉茎,却在撤出时被无序翻涌着的腔肉拉扯着龟头系带,一个劲地嘬吸。
这下倒是莫名有些风水轮流转了。
再敏感不过的地方被凸起的肉褶又吮又磨,裹在柱身上的包皮也被拉扯着微微移位,那股细密的酸麻感攀上脊梁时,就仿佛有蚂蚁在身上爬。
更别说他实在憋了太久,除去一直被肉腔嘬吸挤压的柱身,就连内里的精尿管也因为长时间的憋精而收缩得酸爽难忍。
脖颈处逐渐浮出青筋,连带着声音都染上了几分沙哑:“唔嗯、主人的小屄别咬这么用力……骚屄好热,鸡巴都要被含化了……”
言诩几乎快被绞得说不出话,在这一番内外夹击之下,他干脆自暴自弃地挺腰,一次次地把粗壮的驴屌恶狠狠地砸进肥烂的屄洞中。
于是发浪的屄芯被顶了个满足的同时,又被过度的狂奸弄得火辣辣的一片。
温今伊浑身抽搐,却被压着难以动弹,只能无力地抬着屁股泄出骚水,甚至在肉体碰撞间泄出点点淫液,一路飞溅到了自己的脸上、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