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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秀不是不能忍。
但她忽然发现自己绝不能忍!
酒醉的晕眩与炽灼的难受压过她的意识,想要将她往黑暗底下拖拽,她在不受控制跌落的时候,思维反而一下子开阔了。
仿佛大梦一场惊醒,忽然就有了应对的底气。
只是刚骂了几声,恒忘泱就一把捂住她的嘴巴,警惕地转头看了一眼:“她醉了!”
恒息营抬起头,面无表情看了他一眼。
恒忘泱眼皮跳了跳。
那个人坐在另一边,手里拿着一封不知从哪摸出来的密笺——这种时候都要递送进来的密笺,重要性自然毋庸置疑,恒忘泱不好奇里面写了什么,也不在乎这东西怎么到他手上的,他全副注意都在怀中人身上——恒息营实在太容易被她惹怒了。
对方脸上没有明显的表情,愠怒抑或是讥讽都不露痕迹,只冷冷道:“放手。”
“让她说!”
说更多就会更生气,就会折磨她更狠……他又没法从中获得多少快意,何必呢。
“真喝醉了。”恒忘泱强调。
恒息营眉眼间倒有了几分讥诮之意,手指慢慢敲击在密笺上,有一种山雨欲来的静寂。
恒忘泱低头就封住她的嘴唇,含住她的舌头不叫她再发声。
与其等着恒息营惩治,不如他先动手。
简短而急促的呜咽自交缠的唇舌间漏出来,她挣动的力气很小,但毕竟不予配合,唇舌裹不住纠缠的气流,黏腻腻的津液便自唇角滑下去,一会儿就濡湿下颌。
恒忘泱很难忍得住对她的欲望,只沾了这一丁半点便连太阳穴都在砰砰直跳。
片刻后他就抬手箍住她腰肢。
天髓灵液的化散速度很快,酒液混着花底的浊流依然鼓鼓囊囊堵着花穴,他停腰长驱直入时挤得水花四溢,漫出的酒香越发浓烈。
烈酒的刺激感对他有限,但怀里人在全然受制之下依然呜呜闷哼着抖个不停。
内腔痉挛着裹进侵入的异物,抽插间淋淋沥沥的都是汁水。
恒忘泱开始还捏着她的腰,避免挤压她腹下,片刻后已经按着她的腿环到自己身后,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融入自己的血肉。
峥嵘峻峭的东西,恒息营总是想方设法将其搓磨铲平,恒忘泱却喜攀登碰撞,正如恒息营不能容忍招秀的不驯,恒忘泱却恰恰爱煞她倔强不屈。
“乖,忍忍……莫再说话。”
他不可能永远堵着她唇舌。
抖成这样,喘气又急,他都恐她憋气厥过去,但是一放开,她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张口竟然还不肯妥协。
“不知礼义廉耻……畜生……”
恒忘泱拿上面的嘴巴没办法,便一下一下抚弄着下面两瓣更娇嫩的唇肉。
被金风玉露浸润过的径道已经软得不可思议,能轻易插到底,可里面太敏感,她的反应又极大,几次进出就能叫她抽搐着泄出来,稍微用力一点,她就哭得不成样子,半醒半晕竟然还仍抗拒得厉害。
全身绵软,捶打也轻得不行,算不上挣扎,但只是她不情愿这点本身,就够叫人闹心。
恒忘泱实在哄不下,索性坐起来,将她抱坐到腿上,抚着她的背待她平静。
“好了好了……”
恒息营没出声,冷眼旁观他俩纠缠。
恒忘泱抬头见他看蠢货的眼神,把人抱得更紧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