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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祥(h)(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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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祥(h)



招秀头刚转过去,只来得及看到恒忘泱起身,便被掐着下巴硬生生又给掰回来。

一张脸被这么扭来扭去,不知道已经落下多少个指印。

她的十指死死按着恒息营的肩膀,无力的指尖却掐不进皮肉,反而叫她指骨酸疼不已。

一时间烦躁直涌向脑门。

所谓的“金风玉露”究竟是什么?

她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东西?

为什么恒忘泱都要意外于恒息营肯把这东西拿出来??

招秀有一种很不祥、极其不祥的预感。

她在还未完全辨析这种预感之前,已经开始焦躁不安——这叫她甚至不能维持住状似温顺的表象——可在她情绪激荡起来之前,恒息营已经低下头,纠缠住她唇舌,将她已经到嘴边的话语重又堵回喉咙。

与其说不想听她说话,不如说就是特意给她找不痛快。

舌尖抵着她的上颌,强硬地搅动她的舌根,舔刮她口腔深处每一个部位,力道极重,这就不是正常的亲吻方式……她本来就呼吸迫切,他还在喉间作乱,只片刻便叫她克制不住咳嗽起来。

唇被封着,气流出不去,喉底勉强闷哼两声,反倒叫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雪上加霜,一瞬间甚至头晕目眩、眼冒金星。

恒息营抬起头,在她颈上按了按,叫她得以把梗塞其中的一口气咳出来。

但她咳得惊天动地,眼泪哗哗往下流,拼命想要扭开头,狼狈的姿态却不能打动恒息营丝毫,反而叫这混蛋伸出手来,拈住她因咳嗽而吐出来的舌尖拨弄把玩。

招秀好不容易挣开他手,无处可躲,只能低下头把脸埋在他肩窝里死活不肯抬,随即又被顶得全身颤抖。

浑浊的浆液在缝隙间游离,下身黏腻得一塌糊涂,通身都是汗,内里却像是裹着焦灼的火焰。

新雪一样白润的肌肤上已经遍布吻痕,跪曲的大腿时不时痉挛一下,再混乱的感知里她都能清晰辨认出内腔的酸疼。

一直被塞满、未得以歇息的花径难受至极,频繁的高潮反倒叫肉壁更加敏感;等闲碰触便叫她酸疼难耐,更何况是这样激烈的吞吐。

脑袋浑浑噩噩,在这种时刻,她竟然没想金风玉露,也没想危机感的来源,她反而在混乱的浮沉间想到恒息营的行为模式与对她的态度。

她不相信他就疯到毫无逻辑。

姜满能在他身边侍奉至今,自然摸索出了他判断事物的标准,摸清楚他许可与禁令范畴……没道理她就得反复不断地触雷、招致惩治。

她已经意识到一味的顺从只会加快恒息营摧折她的速度,她必须尽快找出能与他相处的正确方式!

恒忘泱回来的时候,恒息营已经把人抱到了内室。

案几上被污得一塌糊涂,床榻其实也没能幸免,这么短暂的功夫,泪水、口水、汗水……除了没流血,体液已经蹭得到处都是,连柔白的床榻间都印出了汗渍的印痕。

她跪在床上,半陷入软衾,腰肢被压得极低,几乎凹陷下去,双腿屈在身侧;腿心分得极开,狭窄的缝隙被阳具撑大,艰难地吞吐着侵犯的异物。

绵密的水声增添了淫靡的意味,这样的画面映入眼帘,几乎在一瞬间就叫他全身燥热燃得更旺盛。

挺立的下身硬如铜铁,他闭了闭眼,竭力压下满腔的冲动。

他也意识到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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