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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梁曼醒来,一切皆如往常。
中午用过饭后。
趁掌门在院子和鸡群们一起立着晒太阳,她打算打扫打扫屋子。没想到一扫就从床底扫出一团皱皱巴巴的布料。
用笤帚随便拨拉下,她发现这竟是条亵裤。
哎?好像是掌门的。掉在地上被踢进去的吧。
梁曼刚开始完全没多想,只是一弯腰捡起,迎面一股怪异味道却让她察觉出不对。
这,这是…不可能不可能。
脸红地想了又想,她还是抖抖索索地将其小心展开。但不过略略一扫,却真在素白布料上发现了大滩大滩可疑的淡色痕迹。
轰得一下脑子炸开,她脑袋里只剩下一句话:掌门竟然…
…不不不,应当是梦遗吧。对,肯定是梦遗!
之前她就发现云凌早晨会有生理反应。既然如此,那梦遗也不显得有多稀奇了。
反正掌门是决不可能白日里在屋子里偷偷自渎的。
她面红耳赤地重新将亵裤胡乱团成团丢去簸箕里。脑子胡思乱想,太初峰的时候掌门也晨勃么,他有梦遗过么…?
那个时候虽然伺候过他一阵,但基本上大部分事还是他自己亲力亲为。她没接触过他任何私密物品,更不曾进去过卧房。
而且他睡眠时间极少。
云凌经常打坐一整夜也无需休息。那个时候他身上的人味都没怎么有,很难想象他会产生什么生理反应。
要是这样仔细一比,掌门重修心法后确实有些不太正常。远的不说,光讲昨晚那本写着淫诗的书吧,他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想着想着梁曼心中一惊。难道掌门是受了她的影响?!
…是了。不管怎么说,品尝过世间种种后再修心法,肯定与之前从头到尾都丝毫不染的心境是不一样的。而导致他上次功竭力消的罪魁祸首甚至还就躺在他旁边。
夜夜硬赖着不走不说,偶尔还趁他睡着了上下其手。
天天看着面前熟悉的人,他又不是失忆了。他根本什么都记得都知道,只是修了心法不去想罢了。
越想梁曼越是懊恼起来。
她承认。自己有阴暗地想过要不要强上掌门废了他修为,再用感情拴住他让他一辈子也无法再回太初峰。反正无论她怎样做他也决不会对自己出手的。
她确实想过。哪怕云凌又被绑回去,只要他重修一次心法她就想尽办法的强奸他一次,一直强奸他到即使修了心法鸡巴也离不开。让他脑子再也不想大长老的养育恩情,自己心甘情愿地和她永远在一起。
但想想终究只是想想。她明白,自己不该为了一己私欲而如此自私。
而且云凌分明是有他自己独立人格的。当普通人的时候他确实爱她,但他也爱世间一切。他不是她的私有物。
…虽然她很希望是。
梁曼深深叹口气。心口酸涩地想,既然知道了自己可能引得对方道心不稳,就该懂事的保持点距离了…
待至晚间。梁曼早早将自己被褥收拾干净了,她对拄头看书的云凌小声道:“…掌门,天气太热了。我还是回屋睡好了。”
云凌刚得了本新书,此时正看的入神。
闻言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