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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确实表现出对蛋糕超乎寻常的热爱,每日兴致勃勃,百吃不腻。
家里的鸡蛋需求一时激增,三只鸡母凭子贵总算是保住了。为了更可持续的健康发展,梁曼又给鸡窝添置了一只公鸡,耐心等鸡群们慢慢繁荣起来。
不过打发蛋清确实是太磋磨人了,而且成功率还很低。连着做了三天梁曼就有点受不了。最后,她还是去找木匠做了个小巧的木瓶,用手摇代替手打,这才略微轻松一些。
这日清晨。如往常一样,她一睁眼就去做蛋糕。等蒸上蛋糕后再去洗漱。
木普村炎热的实在过分,这里的夏天简直是没完没了。
赤脚踏进温凉的井水里,梁曼打了个哆嗦。
她皱眉慢慢坐进水里。感叹,她以前可从未想像过像现在这样一天两遍澡雷打不动的生活。南方人真是太不容易了,不冬天可怎么办才好。
这些日子里,修路的事总算有了眉目,村子里已经如火如荼的干起来了。只可惜前几天有对夫妻因此而失足跌落山崖。还好村长出面已带人好好安葬了。
将头发解下,梁曼撩着水轻轻揉洗。这几日村子里一直有不少人反应家里遭了贼。但奇怪的是,丢失的大都不是什么珍贵物品,大部分人家里丢的都是些食物。
大家都猜,怕不是从哪跑进村一个流浪汉,饿的没办法才挨家挨户偷东西吃。
但是村长却很严肃地让大家都小心些。
原来之前这里发生过这样的事,逮住了后发现是一名朝廷要犯。山达还没想好怎么处理,他就在半夜拧断自己手臂挣脱镣铐,将看管的人打晕跑了。
之后就被发现跌死在山崖里。
山达说,的亏当初没有官兵追上来。木普村常年和中原没有往来,被发现了实在不好解释是不是窝藏钦犯。能逃来这深山的,不是私奔的有情人就是背负了累累血案的亡命之徒。
前者还好说,后者狗急跳墙了是会要人命的。
梁曼也想起某一日她留着喂鸡的剩饭不翼而飞了。心想多半也是这个饿极的亡命徒干的。
她对此倒不怎么害怕。毕竟家里有掌门在,就是连夏来了也是不必担心的。
等等,连夏?
…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想起他,真晦气。
正皱眉想着,门板被人咚咚敲了两下。门外男人沉沉道:“出事了。”
胡乱套上件衣裳就往外走,一推开门就见云凌站在那,表情难得的异常凝重:“灶台把锅烧坏了。”
本纳闷锅怎么还会被烧坏。匆匆去了厨房一看,发现还真是。屋子里滚滚的全是烟,到处都是呛鼻的味道。灶台四周全是被火燎过的焦黑痕迹,放置在一旁的陶锅更是黑乎乎的根本看不出这是锅还是石头。
梁曼看到一旁的柴火凭空少了一大半。她回头疑惑地看看云凌,对方镇定地背去手来与她对视。
过了一会,他将视线缓缓移开,边自言自语边从容不迫地向外走去:“我该打坐了。”
等梁曼收拾完残局,坐下重新备起了材料,他突然出现。
云凌站在门槛外无声地看了一会。见她热的满头大汗,他咳嗽一声轻轻道:“锅是不是不能用了。”
梁曼把还在滴水的发丝撩了上去,随手抽根筷子简单盘起头。抬头笑道:“还能用,不打紧的。掌门去忙吧,等好了我喊你。”
他应了。刚走几步却又停下来。
梁曼正低头搅和面粉。她隐约察觉对面一直在她身上扫来扫去。
一抬眼看他,对方却不动声色地将视线收回去。梁曼手也不停地询问:“掌门怎么了?”
对方没有说话,过了会儿才慢吞吞回答:“无事。我就看看。…嗯,随便看看。”
也不知是怎么了,掌门今天似乎一直有点心不在焉。吃饭时频频走神。
等到晚上。虽然早过了入睡的时辰,但云凌一直拿着本书兀自看的入神。梁曼寻思,要不要问问他按不按跷。
一出言,对方却像从梦中惊醒一般。他迟迟疑疑地回答一句:“…不了。”
梁曼刚想躺下。云凌盯了她一阵,破天荒地开口邀请:“这本书挺有意思的。要不要一起看看。”
他将手里的书从左手转到了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