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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觉抠着那道伤疤,她愣愣地恍惚了好久。直到指尖一歪被磐石般坚硬的肌肉劈开个小口,梁曼才回过神来。
在连夏脸上找了找,没找到可供磨指甲的地方。梁曼只好在他下巴上凑合着锉锉。将指甲磨尖后,她狠命戳他腰腹上那个浅浅的肚脐眼。但依旧是戳不动。
梁曼有点后悔自己不该空手来。
早知道应该带个钉子,凿一凿说不定就能把钉子凿进去的。就算凿不进肚脐眼凿他鼻孔里也行啊。
往他身上一扫,又见紧实的腰腹下有一小丛浅淡毛发。
呵,臭卖屁股的不知道做好形象管理么。留着些腹毛多恶心人!
梁曼毫不客气地上手就拔,拔下来就往他嘴里塞。可惜对方嘴唇抿太紧确实塞不进去。她只好一根根小心挂在那垂下来微翘的眼睫毛上。
其实按照她之前的经验判断,对方被她上下其手摸了这么久身上早该出现点不良反应了。可抬头再看看这个人,却是一点不适的表现也没有。
狭长凤眼仍是纹丝不动地紧闭,深邃漂亮的脸庞没有任何表情任何异样。几近透明的苍白皮肤上,笼罩着一层于青白两色间来回变幻的朦胧异光。
阴森昏暗的墓室之中,精悍俊美的裸身男人端坐于巨型金棺之上。
这一幕简直就像是什么吃了无数人吸了无数精血的鬼魅精怪在此修炼,怎么看都让人觉得他紧闭的眉宇间满是邪里邪气的轻佻妖异。
怎么看连夏都不像个活人。
记得那个姓花的小姐姐说过,内力深厚的人可以对毒稍稍抵挡。难道他真的能防住自己的毒么?那自己岂不是白来了。
可明明连云凌都做不到…
梁曼盘坐在一旁随意拔着毛。她沮丧地支着头在冥思苦想还有没有什么别的招数可使。
办法倒没想出来,但却觉哪里不对。
扭头一看,手下那部分布料怎么膨了起来。
再定睛望去。长裤中间分明是被里面的什么东西给支起来了。
这是,硬了么…
好像真的硬了!
梁曼惊喜地弹了弹,那玩意便支棱着晃一晃。抬眼却见连夏脸上依旧如老僧入定般没有丝毫变化。
他到底是因为蛊毒,还是因为被她胡乱摸小腹摸的呢…
隔着布料摁摁东西,心里多少有点没有底。
梁曼作下一个大胆的决定。
费力地将男人压平。
这人现在真的和个死尸一样,所有关节都僵得锈死极难掰动。她咬牙扳了好久,又是用脚踩又是死命扯着才将他放倒再四肢展开。
忙活一通倒给自己累出一身汗。
坐在他身上歇了歇,她居高临下地看着闭目平静的男人。
以前是你为刀俎我为鱼肉,现在却你为鱼肉我为刀。连夏,没想过你还有这样的一天吧。
梁曼冷笑,她慢条斯理扒下那条薄薄长裤。
我早发过誓。终有一日,我一定会杀了你。
现在,时候到了…!
赤红粗悍的玩意从裤子下弹出来,立在小腹上沉甸甸的一晃一晃。
梁曼扬手扇了一巴掌,又掰了掰拽了拽试试。无论遭受了怎样对待它只在那来回荡悠,粗硕的肉茎周身散发出阵阵温热气息。
这里和他的脸一样,揪得动皮却掐不下去。
梁曼用指甲捏着上面搏动的浮筋往外扯。可惜那薄薄的一层肉皮实在是有点滑不溜手,扯不了多远就弹回去了。
她无聊的揉了会脆弱的系带,又扶着鸡巴去抠弄顶端轻微战栗的缝隙。顶上因为兴奋而吐出汩汩透明清液,手指没一会就全被弄湿了。
梁曼嫌弃地在他脸上擦干净。
但即使不动它,鸡巴也继续小幅度晃荡着泌水。瑟瑟缩动的肉缝将一整节粗实且颜色更粉艳的茎头都流的晶亮到反光。
用指半圈住突起的冠状沟,她沾着水为柱身上下套弄,将淫液均匀涂抹上一整根东西。越是套弄水却是越多,小手和光滑晶亮的粗物摩擦着发出了滋滋啵啵的黏糊声音。
过会拿开手再看,整个手心都湿哒哒一片了。对着昏暗的长明灯一照,指根缝隙间甚至还拉扯着透明水膜。
…摸几下鸡巴就淌这么多水。真是个下贱的骚男人。
梁曼冷哼。
但今天老娘可不是来伺候你爽的。
梁曼不紧不慢的再次将水液抹去他身上。端详会那根被玩的油光锃亮的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