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热精不断内射的感觉很舒服。蜜穴很喜欢,被精液狂喷的花心也很喜欢,小屄内的一切都在跟着鸡巴的频率不断地蠕动着往最里面吃。梁曼微微喘息,她热切地抱紧他,渴望他射的更多射的更久。
她已经感觉到有热流顺着两人的交合处不断流出,她知道是自己穴内盛不住的精液在往外溢。可直到屁股下面濡湿了一片,身上的人也还是没射完,但她也还没被精液彻底射爽。
连着射了好久,阳具才把囊带内攒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存货清空,通通交待在她屄肉深处。
身上人绷紧着的脊背渐渐平复了下来。梁曼猜到他已经结束了。虽然她自己刚被对方提起的欲望还没有抚平,但这不重要。
她缓了缓,平息下自己的心跳。梁曼安抚性地轻轻顺着他的脊椎。他的后背已经沾上了薄汗,梁曼感受到他背部的肌肉还在慢慢跳动。她试图往外推开他的舌头,但对方还是吸住不放。
身上的人松开自己,直起腰来。梁曼轻喘了一声,她的下面不舍地跟着缩了一下。热滚滚的东西慢慢从自己体内退去,直到啵的一声彻底分离。刚被鸡巴插软的淫穴空虚地翕合着。
梁曼感觉小腹胀胀的,里面沉甸甸满当当的全是他滚热的东西。
她努力稳定心绪。梁曼把手指伸下去,想要引导着排出一部分,可底下并不情愿。穴口咕咕啾啾地吃着自己的手指,把云凌的精液含得死死。
梁曼把指头抽出,手心里是指头从没吃饱的淫穴内带出的满满黏稠,还是热的。全是掌门射的东西。
她尝试着坐起,大腿却被人握住。
这个人掐住她的腿肉,向两边一压。梁曼的腰本来就在发软,他一压她又被顺势摁倒在地。现在,含着精液的屄完全在人身下暴漏无疑,初春的薄凉空气带走了下体的温度。怕冷的滑湿嫩穴,对着身上的人怯怯的瑟缩着。
这个门户大开任君采撷的姿势让她觉得不安。她尝试着想推开他。对方则又轻轻一挺腰,刚分开的玩意又紧密无间的顺着精液插了回去。
猛地又被填满,梁曼惊得低叫一声。这次却不是因为胀痛了。
梁曼忍耐住夹紧扭腰的欲望。她抵住他滚热的胸膛,短促地轻喘几声。下面又有几缕热流从密密匝匝的缝隙间挤出,流的到处都是。
里面又满又胀,处处都欢喜地不行。好久不曾欢爱,欲望一被挑起便再难平下。但她还是克制地抵住他,软声拒绝:“掌门…已经结束了…你不能再…”
此时,洞外的最后一丝天光也彻底落下,洞穴内已是一片黑暗。她尽力睁大双眼,但无论如何她也看不清对方的神情,也感受不到对方接下来的意图。除了身上低沉的喘息,以及下身被嵌入的那根搏动的巨物,她什么都不知道。
夜晚已经剥夺了她面对云凌的最后优势,现在的两人是完全平等的了。
或许,并不平等。
因为对方早已适应了黑暗。而她,显然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