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新(短)域名:xiguashuwu.com
侯燃抹了一把眼睛,中指划过眉峰,从眉心划到太阳穴,他的手掌摸到了下半张脸上的络腮胡,浓密的胡须中穿过了大拇指,轻微的瘙痒和响动让他感到有些异样的奇妙。
他靠着的男人胸膛正安稳地起伏着,修行者绵长的呼吸和柔软放松的胸肌撑着他的后脑,那人的一只手撩起了他的头发,轻笑道,“胡子不错,挺好看的。但是有这个必要吗?你看起来老了不少。”
冉嗣之带着侯兰出门已有半年,去年的八月离开后到了今天新春才堪堪回家,多月不见,冉嗣之甚至特意为见侯燃剃须、理发,回来却见着了更加粗狂的侯燃。
侯燃闷哼着看着房顶,他伸出一只手伸向空中,冉嗣之的手伸向了那只手,张开的手指卡进了他的指缝中,交叠着聚拢。他的手被男人拉下后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冉嗣之抓着那只手揉弄他的胸肉。
“啊……你的意思是……我看起来更睿智了吧……”侯燃垂眸盯着自己不断被挤压、揉弄中泛着红印的胸肉,仰躺着发出了几声愉悦的笑声。
揉弄中,他身下的男人逐渐便不再安定,他起身将侯燃抱着翻了个身,抓着他的屁股,让他能跪趴在自己的身下。冉嗣之低头饶有兴致地拍了拍年长者的屁股,咧嘴笑着,便扶着自己的性器,作势要对准了松软的入口插进去,“确实看着更骚了,你在议会上摆着张臭脸,你还敢骂我们……哈,我看着就硬得很,恨不得在会上就办了你……”他说着,已将龟头置入了滋润过的穴口。冉嗣之双手按着侯燃的双臀,徐徐将性器推入了甬道。
未完的淫液残留在甬道内,随着硬物的推入变得扑哧作响,侯燃被推着往前扑倒了些,又被人从身后捞起,粗长的性器滑过他的肠道,将一阵酥麻送上了承受者的天灵。
“啊……”侯燃跪在床上呻吟,他兴奋地抬起头,翻着白眼叫出声来,他沉重地喘息着,将头埋进床单上,低垂着双肩,双手颤抖着抓出了床单,将无尽的呻吟也埋进了柔软的布料中。
“呵呵……”冉嗣之不断地将性器推挤进湿热绵密的甬道内,为自己能取悦到侯燃感到高兴,越发地加快了肏干的幅度,他的一只手伸到侯燃的前端,宽大的手掌拂过阴毛,在那里拨弄了一番后将男人冒着前液的性器揉进手掌中。
侯燃越加难耐地绷紧了身体,他吞咽着口水,在冲天的刺激中扭动着腰肢,更主动地将自己推向冉嗣之。他撑着双手微微地直起身,扭头盯着身后蛮干的男人,两人在对视中越发情动,越来越快地肏干下,冉嗣之倒下压在了侯燃的背上,将头埋着年长者的长发中,闷哼着大力顶胯,将精液尽数射了进去。
侯燃被人紧紧地抱着,他的前端在冉嗣之越发用力的抓揉中喷涌了欲望,两人粗喘着倒在床榻上,冉嗣之健壮而肌肉分明的身体完全地笼罩着身下人,在他的怀里,侯燃歪着头在纷乱的发丝间与他对视,两人的舌头急切地将对方的头发和舌头一并含着,迷乱而亢奋地亲吻在了一起。
待到稍稍冷静些,冉嗣之依依不舍地收回了舌头,他翻身斜靠在侯燃的身旁,将人沾满了口水的头发撩起,细细地打量着对方。
如今是乾宁三年,侯燃过完年便是三十六了。他从不向别人透露自己的生日,只怕到如今连自己都忘了具体的时间,因此新年一过就算年长了一岁。
他的面容仍旧是年轻的,却为了能在议会堂上多些尊重便毅然决然地蓄起胡须来,因此看着老成、庄重了许多,再配上九江府常备的披风和深色长袍,刻意增加的阴影让他显得神秘而强大,站在冉家执掌各处人事调动的各位年长的判官里,亦看不出有什么违和感。然而,至少在冉嗣之的眼中,他的族长仍旧魅力不减,仍旧能勾得他神智失常、下肢起立。
冉嗣之伸手拂过了年长者的胡须,对此微微地皱眉,他口中酝酿着话语,最终却只是前倾着脑袋,又一次吻上了对方。侯燃热情地回应了他,双唇上细密的胡渣磨过他的人中,一阵微弱的瘙痒让他感到愉悦。无论如何,只要侯燃喜欢、觉得自在,他就不会对此太反感,这般想着,他也就与对方的胡子和解了。
他伸手抓着侯燃的一簇头发,翻身重又骑在了年长者的身上,他将身下人的双腿揽起架在小臂上,重又抬头的性器亢奋地对着侯燃,无声地渴求着下一场纵情欢乐。
“哦……你真有精神……”侯燃将一条腿抬起夹在了他的肩膀上,随着冉嗣之再一次进入了他的身子,低头舔弄他的乳肉,他便闭目享受了起来。无尽的欢愉中,他的面孔一半笼罩着迷乱的愉悦,一半被掩盖在阴影中,化作一声难言的叹息,很快便被密集的水声淹没、覆盖了。
……
侯兰抱着他的侄子默默地坐在园林的石凳上,他在此发呆、赏月已有很久了,怀中的男孩仍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