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体
本站新(短)域名:xiguashuwu.com
侯燃再次睁开眼,看见的便不再是绿树红花、轻纱美人了。他宽大华丽的外袍被卸去,繁重的头冠不再有意义,一件单薄的亵衣和里裤便是他全部的穿着了。
“我这是在哪儿?”侯燃扭头向帷帐旁站着的黑影说话,对方近乎片与柔软、厚重的布料混为一体。
“是你的家,公子。”黑影渐渐走了出来,侯燃隐约能辨别出那是个女人。
“发生了什么?你能告诉我吗?”侯燃抓了一把头发,从柔软的床榻上走了下来。站定后,腹部的疼痛再次催得他捂住了肚子,想要靠近那人的意图也便无疾而终。
黑影主动地靠了过来,她扶着侯燃,让他能安稳地坐在床边。
“你失败了,没有识别夫人的骗局,”她的身形异常高挑,但嗓音却柔和可亲,“你已失去了和族长见面的机会。”女人说完,拍了拍侯燃的肩膀以示安慰。
“……好吧,”侯燃不在乎地摇了摇头,询问侯兰的情况。
“主人已经见过了族长,他将接受训练,”女人的面孔在纱窗偶然泄出的月光下依稀可见,她翘起的唇角似乎意味着她对现状的满意,“你们将会有许多年不能相见了。”她说着,伸手按住了侯燃颤抖的手臂,将自己的手按在侯燃的腹部。
侯燃被人抚摸着压在了床上,女人为他揭开被褥,将他重新安置回了原处。漆黑一片中,侯燃抓住了她的手臂,寻求安慰。
“我不能再见侯兰了吗?你们要如何处置我?”他横躺在床上,觉得四肢都无力地瘫软了下去。房中静谧、空旷,除了两人的说话声外便再没有动静了。侯燃再一次意识到面前的女人是不该待在这里的,他又被人挟持了。
女人探看了一下他的脉搏和气息,手脚轻快地扔掉了床上多余的被褥,按着他的肩膀将他压在了身下。
“你若是不能通过考验,那便是无用之人了,”女人笑着低头看他,两排白牙咧开,显出惊悚的大笑,“那我就将你用一用,也不枉费了你的血脉。”
说着,她便将侯燃的系带解开,低头抚摸着男人柔软的皮肉。
“你知道吗,有多少人听得你的叫床了?在那天的凤凰山上,近乎所有的冉家人都去看望你们了,”女人重重地蹂躏一把侯燃的乳肉,跪在了他的身上,她的身姿是挺拔、俏丽的,但侯燃却对此大不适应,“结果呢,男人得到了侯兰,他们的一个救星,女人就得到了你……一块美玉打磨的玩具。这很公平,不是吗?”
女人笑着将侯燃的亵衣从他的手臂脱下,将扭曲的带着汗水的单薄布料随意地扔在了地上,一只手把玩着男人的乳肉,细密的笑声已止不住地泄出。
“好哥哥,难得有男人有兴致和我们下棋,你把我都看湿了,”女人颇具力量的长腿屈膝跪在侯燃的腰胯旁,俯下身在他的耳边说话,“多漂亮的男人啊,你多少岁数了?”说话间,她的手便顺着腰腹滑进了男人柔软多毛的胯部。
“太冒犯了,你快起来吧。”侯燃微弱地哀求了几声,随后,他的性器便被完全地包裹进了一只强劲的手掌中。
“瞧瞧这小家伙儿,空坠坠地养到这么大,竟半点用处都没有,”女人笑着咬了一口侯燃的侧脸,粗暴地用手按揉着那性器,并持续不断地在侯燃的尖叫中加重了力道。
“这对你将是全新的认知,你不明白我们有多喜欢南方来的人,”她手脚并用地在侯燃的身上流连,将男人的欲火尽可能地点燃,“你可是我们的梦中情人呢。”
“呃……”侯燃为难地坐起身,不得不在疼痛和酸麻中逐渐硬起,他在被坐进去前还想着事情不会更坏,但就如今的情况来看,每时每刻他都不断地坠入更糟糕的处境中去。
侯燃难受地想要将人从他身上推开又或是自己把那丢人现眼的玩意儿拔出来,但坐在他身上的女人力道大得惊人,他只能被迫一次次起坐间张着嘴巴粗喘。
“哈哈……”阴道的紧致和柔软让他手足无措间回忆起一些微不足道的往事,他想着宋兆奎睡在他身旁时柔和的五官,想到那些年自己午夜梦到祖父和母亲的嘱托而夜不能寐时,他便会写信给宛季长,啰嗦繁琐地讲述自己的苦楚。
很难解释为什么女人的身体会让他记起自己爱过的男人,或许是那种身不由己的快感让他在感官上回忆起了那两人,又或是他只是习惯于用他们陪伴自己的快乐去戏耍掉现在的窘迫。
女人的笑声和温婉的面容都撞进了他的脑子,在百下的抽弄中,侯燃顺从了对方的愿望比哭泣更惆怅的呻吟中,他颤抖着将精液射进了陌生的小穴。
甚至不必知晓名姓,不必了解性情、姿容,他仍旧在粗暴的对待中迎来了高潮。
“啊……哈哈……”女人在他射出后发出了越发尖锐的笑声-也许那嗓音也没有多尖锐,或许还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