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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停更(2/4)

沉重的项圈一贴上焦的脖颈就将他冻得颤抖,那锁链太长,柏诗又沿着他的脖饶了几圈,她的手比那些冰凉的铁,也更温,不小心过焦肤时总能像毒药般给予他超脱阈值的刺激,重的转着弯地从他中溢,怎么忍也不忍不住一样,男人沉的息成熟喑哑,像发情的公狗,黏腻的情溢满空气,柏诗也受了影响,被长裙包裹的忍不住收缩,些许透明的

未知的提示偶尔些许妒忌,【让他用绳把自己绑起来】

柏诗:……

他想要什么惩罚?

她不客气地走过去坐在那张空来的椅上,看见焦跟着她转,像只追寻主人的小狗,“把衣服脱掉。”

去是排列整齐的座椅,大概能容纳上百人。

他的五官尚且自由,只是不说话,嘴张着呼,早已因为绳索的折磨气地息,劣的麻绳在他一再挣扎下将磨砺得火辣,耻骨肌被大张的拉得修长而明显,那也在柏诗的视线下逐渐充血,蘑菇那样膨胀,连上面鼓起的青也在动,随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

柏诗现在严重怀疑这可疑的提示和焦本人也脱不了系。

那些来路不明的汗划过他白皙的膛,将上面诡异的纹路打,又随着重力落长满蜷曲发的下,那积可观的,他还跪着,于是沉甸甸地耷拉在半空中。

“闭嘴,”她伸手去捂他的嘴,却了一手的汗,于是起离开,焦上缠着绳索和铁链,连转都费劲,察觉到柏诗的远去内心突然慌,“别走,”他终于说了话,带着隐忍和祈求,“请救救我。”

柏诗的神又回到那座刑架上,嘴角,才明白焦想玩什么,他的手脚已经被绑住,完全动不了,柏诗起去木架边拿了项圈,质的,中间有个铃铛,下面坠着沉重的铁索,没那么好看,有一落后的野蛮,她在他后蹲下,他转了想去看她,被她制住:“别动。”

的膝盖往她这边稍微挪了些距离,手伸来像要碰她的小,柏诗靠着椅背,不得以声:“你要嘛?我允许你碰我了吗?”

绳索的束缚令他面朝柏诗大张着,不适让他忍不住挣扎,但那绳越动系得越糙的绳面因为绷而勒蓬起来的肌里,他的肤白皙,底下的细胞一挤压就充血,将绳使了劲挑开,就能在下面发现明显的红痕。

【是不是觉得手上空了?】

他竟然已经了不少汗。

柏诗从木墙后转到前面,匆匆扫视一,发现靠墙的地方竟然有个极其突兀的摆满刑的木架,焦坐在告解窗前,听见她的脚步声转望来,双死死地盯着她。

【让他跪下来,跪在你面前】

就知会这样,这合下哨兵的脑里能有什么,除了还是

【让他把衣服脱了】

很好,事情朝熟悉的方向发展了。

将那块布放在椅上,视线仍旧没离开过她,仿佛害怕她一眨就不见了,他没站起来,直接从椅到地上,膝盖在的石板上磕碰声,他面向她,直了上半,虽然跪着,但气势仍旧大过柏诗,像一只捕猎前夕的豹

柏诗:?

柏诗:……

她带着一羞耻和震惊张:“你、你是一个卑贱的罪,为什么不用绳把自己捆起来?想让我亲自动手吗?”

新中国没有隶!

并未反驳她,反而很愉悦似得,睛微微眯起来,旁边的刑架上搭着麻绳,不知了什么,那从木架上飞过来,他将双臂张开,麻绳像有自我意识似得从他的腋下钻过去,沿着他的脖颈,劲瘦的腰,肌一路蜿蜒,甚至在鼓鼓袋和界细也系了个圈,最后在背上打了个死结。

【别去碰他】

那只修长而骨节突的手摸上衬衫的领,从被勒住的结开始一粒一粒解放自己的膛,他的动作颇有些急不可耐,里面什么也没穿,衬衫一脱就将那些布满黑纹路的在空气里,当他低着去解自己的带时,额前的碎发落下来碍了,于是随手抵住它们往后一捋,将整个俊的脸来。

柏诗:“跪到地上去。”

【那边有个狗链,让他自己上,再把手柄递给你】

明明十分抗拒,为什么还是不由自主地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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