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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见神子的问题(恩伯忽h)(已修改)(2/3)

恩伯忽:“为什么不试试用你的手缠住我?你早就想这么了不是吗?”

柏诗有一瞬间的不忿,她抓住他的肩膀,用力到指甲陷里,只能说不愧是半神,肤都让人不释手,柏诗又不舍得掐他了,但恩伯忽的可不会心得能当杠杆的随着他的动作碾过那些的神经,她的泪就从下来,细弱的被少年察觉,原本两人之间有些距离,恩伯忽又往前过来在柏诗甬里四,他抱住柏诗的腰,那些手就松开,很听他的话。

柏诗暂时只能叫来两条,一条虎虎当了绑,另一条就随她所想扬起,再狠狠朝恩伯忽的膛上过去,鞭笞到上的声音很响,柏诗听得一颤,看见洁白肤上明显起来的红痕又有些于心不忍。

他把手主动伸过去:“要绑起来吗?”

“这侵的觉会让你着迷吗?你会渴求我更暴的对待吗?”

柏诗:“你知……”

“你离奇的来历,被某力量扣下的记忆,以及和这个世界之间存在的让你不能施展全力量的隔阂,”恩伯忽说:“我们也算互帮互助,你安抚我,和我神链接后就能加和这个世界的羁绊,那层纸一样薄的阻挡其实就差这一推力。”

一条藤蔓缠上去饶了几圈,看起来不像手铐,倒像某装饰品,因为有恩伯忽这张神的脸衬托就变成红极一时的时尚单品,千金难求。

“睡一会吧,”手温柔地拭着她的角,像在啄吻,“我会让你舒服的,你只用享受就好。”

他看着柏诗,神并不像是在开玩笑:“你要试试吗?来侵我?”

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恩伯忽:“别说来,”他在笑,却不达底,“它盯我们这些神灵盯得比普通人还严呢。”

柏诗想把泪抹在他上,如果有鼻涕就更好了,但她的鼻暂时十分通畅,说话也很清晰:“你不是能知我在想什么?”

恩伯忽听不懂她的梗,但能看懂她的情绪,他摇,“我并不是在开玩笑,”他抵住了柏诗的额:“还没发现吗?我们已经度链接了,虽然你暂时还不了我的神世界,但已经掠走了我的一分能力。”

说到底也只是嗨,她不打算继续这看起来像某特殊好的行为了,恩伯忽却在等她的第二鞭,“嗯?怎么不打了?”

她对面的人见她醒了,让手松开了她的手,餍足地招呼,“你醒了。”

恩伯忽:“你又在骂我……你觉得我是在羞辱你?”

柏诗有被看穿的窘迫,因为她想缠住恩伯忽并不是为了他的,她只是想把他吊起来打。

柏诗:“……”

再醒来四周又变了样,天还是那个天,周围除了乌黑泥沼一样的手再无其他,她的手被绑在一起吊了起来,上的衣服消失不见,,双岔开坐在一上,肚,腰上被手围了一圈,带着她的前后摇晃,试图用那就这么将她捣得四溢。

“真可怜,”他抹掉柏诗的泪,“女事上总是于弱势,因为是承受者吗?”

现在的并不激烈,柏诗被的地方小腹还是会搐,她皱眉,咬着嘴呜咽,吞咽,漂亮的脸上沾满情红,连发都漉漉的黏在脸上,只剩狼狈,他一定在她昏睡时了她很久了,让她在睡梦中也不自觉反应,该来,小腹也胀得很,以至现在一醒就面对一个被七八糟的自己。

珍品,“为什么会这么问?你觉得自己十分普通吗?”



和她对比起来恩伯忽的脸上毫无变化,不红不,镇静到诡异的地步,像在着她是并不是他而是别人。

恩伯忽:“但今天和你尝试之后,我发现男在床上很容易占主导地位,那是为什么?因为那些男人在床上也是承受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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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诗觉得自己很难和哨兵统一脑回路,萨丹夫除外,她认为恩伯忽在开玩笑,这个玩笑她很不喜,像是位者虚伪的施舍,她怒极反笑,也不是不是文明用语了:“怎么试?我拿什么去你?我那因为疫情发烧莫名其妙消失的三十厘米大吗?”

恩伯忽摇:“我聆听过很多信众的愿望,不乏有人希望自己被伴侣暴对待,但大多是男,我以为这是他们的原因。”

但恩伯忽的确没骗她,心念一动仿佛分一片注意,两条颤巍巍升起的绿藤蔓从一片黑中脱颖而,遵从她的召唤而来,恩伯忽那上面的叶,笑了声:“很可,和我没被污染之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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