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眯的眼神看着社区的女生们。”

“他养了一条狗，一到晚上就狂吠。”

“我不知道是什么品种，但应该没有你的狗可爱。”

仇颜说的很轻松，好像就只是单纯和他聊天。

司羽皱眉问：“为什么不报警？”

“报警？为什么要报警？”

“他对社区的女性住户有安全隐患。”

仇颜的画笔停下，红色的颜料在纸张上晕染开一个色块，她长睫扇动，语气平静：“警察会管吗，不如把他杀了，这样就没有安全隐患了。”

“不过好在，他搬走了，你来了，你是个好人，对吧？”

司羽抿着唇，不敢回答，直到仇颜又问了一遍：“你是个好人，对吧？”

画笔的声音停下了，画室突然变得很安静。

司羽有些慌张，想去解眼上的丝带。

但被仇颜按住双手，她又坚持不懈地问了一遍：“你是个好人，对吧？”

司羽吞咽了一下口水，小声回答：“对。”

仇颜笑笑，解开他的眼罩。

司羽看到了，画室里挂着一幅幅画作，男人女人都有，他们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都没穿衣服，而且男人的性器被割下，红色的颜料在本该有阴茎的位置绽放着。

“我只画裸模。”仇颜凑到司羽耳边，语气兴奋，“脱衣服吧，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好吗？”

司羽怎么可能拒绝，他喘着粗气，开始解上衣扣子。

几近完美的酮体，像美术教科书上西方雕塑一样完美无缺，粉嫩的乳尖裸露在空气中。

仇颜伸出手，粗暴地碾了碾他的乳头。

“好敏感。”仇颜说，她看着粉嫩的乳尖慢慢被她蹂躏成红色，像绽放的红色颜料。

“裤子，裤子也要脱吗？”司羽有些紧张地问。

仇颜转身回到画板前，淡淡回复：“不用了，可以穿着。”

仇颜的画板上，男人面容美丽秾艳，裸露的上体精瘦，可惜的是他没有下身，像是被割掉双腿摆在橱窗里供人赏玩的雕塑。

仇颜再次打破安静的氛围。

她每次冷不丁开口，都会说些让人毛骨悚然的话。

“我的下一个模特，本来是对门那个大叔，可惜他搬走了。”

司羽身躯晃动了一下，他说：“那不是个好人，你怎么可以画他。”

他语气里不经意流露出的醋意，像极了手机里那个疯狂的变态的语气。

仇颜不在意：“他只是不太听话，将他敲晕了，四肢挂起来，就可以作画了。”

司羽这时才发现，他坐的位置上，有一根吊绳，大概是用来拴人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