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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的她,宛若盛开的牡丹,香气摄人,雪白的肌肤泛起情欲的潮红,修长柔软的手臂缠着他,话也多了,叭叭的说个不停。
段朔低头吻住她,将她的胡言乱语全都堵住,舌尖不饶人,在他唇中扫动,闷闷的哼着。
酒香缭绕,他的唇间被烈酒灼烧过,勾住她柔软的舌头寸寸逼近,步步紧逼。
呼吸翻涌出热浪,像是藤蔓缠绕,一只手臂将她捞起,还未开始她已出了一声汗。
“唔……”她被吻的无法呼吸,整个人瘫软在他怀中,手心攥着他的长发,呼吸吐露,轻重不一。
细软的喘息断断续续的交缠的唇间溢出,她眯着眼睛,细腰被掐住,一个漫长激烈的吻在她的喘声中结束。
“好香……你昨日沐浴了?”他将脑袋埋进她的双乳中,贪婪的吮吸着乳房的气味,口唇含住乳尖,嘬出水声。
“嗯……今天早上……”阿瑜抱着他的脑袋,被他吸咬的挺起了身子。
舌头舔过她的身体,从乳尖一路向下,嘬出一个个红点,她痒的缩腰,“痒……”
双腿被分开,搭在男人的肩上,白嫩的双腿修长纤细,粉嫩的双足踩着他的肩头,屄被含住,粗糙温暖的舌头如狗舔水一般卷过。
她蜷住了脚趾头,被他舔的娇喘连连,舌尖直驱而入,卷过淫水吞咽,男人的呼吸沉重,喉间吞咽的声音让人脸红。
她被舌头挑逗着,连着高潮了两次,小穴软的不能再软了,水呼呼的,他用手指拨了拨,颤颤巍巍的吐水。
太喜欢了。
段朔起身,握着性器直直的就肏了进去。
早就忍不住了,先把小穴先伺候舒服了,轮到小穴吃肉棒了。
重重的肏进去,媚肉紧紧包裹,前后无隙的填满,将欲望沉入摇晃的火烛中,烛泪滑落下来,温度滚烫的花了上方的雕刻。
如他滚烫的性器,搅乱了一池穴水。
这注定是一个漫长且没有尽头的夜晚,性器在粉嫩的穴中大出大进,瓣儿被顶的肿起来,凸起来像两朵肥厚的花瓣,将性器包裹。
他今夜的动作格外暴戾,一头长发被他用手掌攥住,脑袋被迫仰起来,肩头被他扣在身前,腰窝深陷,翘臀被撞的啪啪响。
她的呻吟断断续续,嘴唇被含住,男人叼着她的舌尖索取无度,将呼吸和喘息都堵在喉口,舌头掠夺了空气。
这是一场暴雨般的欢爱,他们的身份从兄妹变成了夫妻,欣喜和激动冲溃了理智的堤坝,决堤的欲望转为他顶入的力气。
穴口被捣的黏糊,性器快速大力进出,一下下顶到最深处,像是不会疲倦似的,快速的节奏从未停止过。
男人今夜也不说什么骚话了,只一味的干,他脑子里只剩下两个字,肏她。
这些日子里失去的、欠缺的,他今夜通通都要拿回来,咬着牙,舌尖顶着上颚的肏。
肌肉绷紧如山,他又换了个姿势,将她压下去,大手提着腰肢,两条腿跪不到床上,摇摇晃晃的被他撞。
龙榻的床帐华丽而繁琐,层层叠叠,挂着金珠玉翠,他站在榻边,脊背在抽插时撞到床幔,噼里啪啦的响。
守在外头的宦官和宫女听得里头女子声声浪叫不息,混杂着男人的喘息和沉哼,听的人耳羞脸臊。
“哥哥……哥哥……不行了……”终于坚持到他射了,阿瑜已连着去了几次,见他还要来,她连忙抓住他的手,哭着祈求。
“好累……不要……”
男人没回答她这个问题,俯下身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饿不饿?”
阿瑜哭着点头。
“那休息一会。”
阿瑜松了一口气,想着自己快点睡着,睡着了就不会再继续了。
男人叫了水,给她洗了洗身子,将她抱在怀中抚摸。
她以为自己能很快就睡着,今日真是累极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可那双手不愿放过她,手指挑逗玩弄着小穴,沿着缝隙上上下下的揉搓,在穴口打着转,抠挖着她最为敏感的地带。
阿瑜崩溃的大哭,男人吻上来,将她的泪珠吃下去,拍了拍她的背,“别哭。”
“哭了哥哥也不会心软的。”
别的事情他都能让步,唯独这件事。
不可能。
越哭他就越兴奋。
宦官端着粥走进来,男人微微掀开床幔,他没穿上衣,胸膛壮硕结实,上头布满了抓痕和咬痕,暧昧的痕迹蔓延,他送了粥,不敢多看,匆匆下去。
“喝点粥。”段朔端着粥,轻轻搅动着,吹去上面的热气,“可别闹脾气,越闹哥哥肏的越厉害。”
他预判了阿瑜。
阿瑜欲哭无泪,只能乖乖吃下他喂的粥。
稍微恢复了一点儿体力之后,男人又开始了。
他简直像个……
像个种狗,不知疲倦的,精力旺盛的。
这一夜给阿瑜折磨的够呛,一直到清早才结束,她一觉睡到了傍晚,醒来时兴致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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