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难吃的东西,怪不得小北不肯吃!
那小姐刚才说小北挑食,看起来好像也有点生气,小姐是不是要逼着小北吃这两根姜啊?
纪安南突然就非常心疼自己弟弟。
他回到客厅,已经不见小姐和小北的身影。附近的奴才说小姐和他弟弟去书房了。纪安南便上楼进了书房。
纪安南把姜递给小姐,小姐说他手上沾到了姜汁,让他先出去洗洗手。
他很疑惑小姐为什么会知道他刚才偷偷拿姜舔了一口,懵懵地出了书房。
蒋夜澜其实并不知道安安偷舔,她只是随便找了个借口把纪安南支走。
等纪安南再回来时,小北穿戴整齐地跪趴在茶几边,小姐坐在他身旁的椅子上,手边那盘生姜却已经只剩下一根了。
小北吃的这么快吗?纪安南疑惑。
小姐从道具箱里拿出了一个像饭铲似的檀木拍子。
“啪!”
闷闷的一下打在小北抵在茶桌边朝天翘起的屁股上。
纪凌北疼得叫起来:“啊!一,纪凌北谢小姐责罚。”
疼。疼死了。
纪凌北控制不住地收缩自己的后穴。那里刚刚被小姐塞了一根生姜进来,精心削好的姜条很光滑,顺畅无阻地直捅到深处,姜条根部被雕成了塞子状,正好卡在穴口,又热又辣的姜汁被紧致的穴肉挤压出来,钻心的疼。小姐让他插着姜穿上裤子,趴在撅在矮茶桌边把屁股撅高,没有弹性的贴身制服裤又把体内的生姜顶得牢牢的,根本动不了分毫。
小姐刚才那一下是故意打在他两臀中间,坚硬的檀木板敲在夹在臀缝里的“把手”上,可怕的姜条在穴里剧烈抽插了一下,火辣的痛感从穴内传遍全身,蛰得纪凌北冷汗都冒出来了。
纪安南看见弟弟凄惨万分地撅在桌边挨板子,又想起他刚才还吃了那么大一根难吃的生姜,心里简直着急得不行,跑到小姐脚边跪好,像一团毛绒的小动物一样揪她的裤脚,可怜兮兮道:“小姐小姐,您别打小北,安安求您别罚他了好不好?”
蒋夜澜低头去看纪安南,虽然他和小北是双胞胎,长相和身材都十分相似,但这个小家伙就是莫名的要更好看一些,又傻又甜的,也更加惹人怜爱。
蒋夜澜耐心道:“小北犯了错,就应该受到责罚,安安说对不对?”
纪安南抬头望着她,开始发傻,像是在认真思考这句话的含义。
蒋夜澜没继续等他,又是一板子砸了下去:“啪!”
“啊啊!!”
“……二…纪凌北谢小姐责罚。”
纪凌北紧紧抓着桌角,尽力让自己不要扭闪,但还是在那瞬间疼得扬起了上半身。
小姐依然打在他的两臀中间,那小木板有一指厚,又硬又沉,虽然穿着裤子,但根本无济于事,木板打在他的屁股缝上,两瓣柔软的臀肉像面包一样被砸扁,穴里的姜也狠狠向里挤了一寸,直接将根部凸出的把手吞下了一半。
纪凌北被生姜折磨得两腿直颤,但现在屋里除了小姐,他哥哥也在旁边看着,他实在是张不开嘴向小姐讨饶。
蒋夜澜见纪凌北夹着姜在哥哥面前羞得满脸通红,恶趣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