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眼泪都不流了,转过头呆呆地望着她。
蒋夜澜没有看他,又开始大力顶着手里的镇纸。
那柄黄铜镇纸是四四方方的,四个尖角棱角分明,锋利无比,抵在他隐秘的娇嫩处来回摩擦,很快就把整个穴口磨烂了,鲜红的血流了下来,成为最好的润滑。
即使是这样,那个人也再没有挣扎一下,他把手拿到了前面,攥成拳死死堵住了自己的嘴。
蒋夜澜继续用力去磨他那处软肉,有更多湿黏的热血流了出来,成功地帮她将镇纸推进去了一点。
“呜啊啊………”
那人像受伤的幼兽一般,仰起头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
蒋夜澜笑笑,现在知道乖了?她要让他知道,拒绝她是什么后果。
她并不给他缓冲的时间,就着那些新鲜的血,把那镇纸捅得更深。
“啊……啊………”
带着哭腔的痛苦的呻吟从他的胸腔里传出来,他疼得全身都在抖,两条腿就算被她死死压着,也依然控制不住地剧烈抽搐。
可是,他并没有挣扎。
他再也没有拒绝她。
蒋夜澜已经几乎把整根镇纸都塞进去了。
她抓着镇纸的末端,开始暴躁地反复抽插。
那黄铜镇纸上雕刻着凹凸起伏的浮雕花纹,本是一对儿精致繁杂的龙凤图案,而蒋夜澜手里的这个,正是一只脚踏层云的祥龙。整个纹样都是由顶级匠师精心雕刻的,每一片龙鳞都是凸起的,片片祥云也格外缠绵缱绻,如蛰龙惊醒,啸动千山。阴雕阳刻相互配合,栩栩如生,正是所谓的巧夺天工。
尖锐的镇纸强行破开未经人事的穴口,内里柔软的嫩肉天真不知危险,依然争先恐后地包裹、绞紧,粗糙锋利的浮雕磨烂了他后穴里每一处嫩膜,撕裂的伤口疯狂地叫嚣,血水随着镇纸的暴力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翻搅声。
痛。
痛极了。
邢之感觉自己痛得快要昏死过去了。
虽然眼泪从未停止,但他还是控制不住地想笑。
他真的好开心。
他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开心过。
小姐原来没有醉。小姐原来认得他。小姐原来真的想宠幸他。
他在承宠。
即使这看起来完全是一场暴力的强奸。
但他心甘情愿。
欢喜若狂。
蒋夜澜拿着镇纸在那人穴里用力抽插了一会儿,血淌得到处都是,腥甜的味道弥漫在整个房间。
温热的血染红了她的手,指尖湿滑,她一个没拿稳,那镇纸便从她手中脱落,维持着原来的轨迹从他身体里滑出,哐当一声砸在地面积攒起来的那一滩血水上。
血花四溅。
蒋夜澜醉得两眼昏花,终于就着惨白的月光看见地上大片的血迹,这才大发慈悲的饶过了他。
她喝了迷药,又忍了许久,早已情欲难耐,她把那人翻了个身子,撩起裙摆压在他脸上,让他给自己舔。
那人满脸湿热的眼泪沾在她的腿上,依旧顺从地伸出舌头轻柔地抚慰她。
她此刻欲火焚身,抓起他的头发就开始主动磨蹭,下体紧紧压在他脸上,敏感的花蒂来回磨擦他的鼻尖和嘴唇。
强烈的快感从后脊漫到头顶,蒋夜澜舒服地闭着眼睛,动情呻吟起来。
药物催得她全身敏感,很快就到达了高潮。
清澈的体液从身体喷出,那人被压在她身下,喉结上下滚动,安静地吞咽着。
难忍的欲火终于消失了,蒋夜澜满意地起身,酒精和疲惫让她开始眩晕,她摇摇晃晃地走到床边,直接瘫倒在床上。
邢之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他感觉他的下半身好像被车子碾压过一样,痛得几乎开始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