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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慧珠说,情到深处,两个人自然就会接吻。
可蒋夜澜床上床下一直都很少和后院那些私奴接吻。
也不是抗拒,就……好像没有那个欲望。
但她那天吻了邢之。
因为她觉得她是爱他的。
没错,不是“喜欢”,是“爱”。
她不想让他喜欢别人,不想让他离开自己身边,她想占有他,永远地拥有他。
那奴才刚开始愣住了,然后突然就开始哭。
这么多年了,蒋夜澜真的很少看见他哭。
大颗大颗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哭得蒋夜澜的心都在颤。
想必是被她这般误会,心里十分委屈吧?
蒋夜澜命人将邢之从地牢里放了出来。
然后直接送到了自己卧室……
的床上。
那奴才到了她的床上,第一件事竟然是翻身下来叩首请罪。
他说他脏了小姐的床褥,求小姐责罚。
蒋夜澜直接蹲在地上,揪住他的衣领搂上他的脖子,然后就接着吻他,激烈的动作让两个人都有点上不来气。
这奴才的嘴唇又软又甜,要是不会说这些扫兴的话就更好了。
蒋夜澜让他闭嘴,然后把他压在床上。
动手剥他的衣服。
邢之整个人都僵住了。他不敢反抗小姐,也没有丝毫想要挣扎的意思,他就那样僵在床上,任小姐把他脱了个干净,只有眼泪还在不停地流。
小姐要宠幸他了。
这是梦吗?
他现在竟然都敢做这样的梦了吗?
蒋夜澜看他呆呆地盯着天花板,泪珠顺着眼角一直流到床上,但那绯红的脸色和急促的呼吸却好像在渴求着她进一步的动作。
“邢之。”
小姐叫他。
“看着我。”
小姐在命令他。邢之回过神来,用泪水涟涟的眸子望着她。
蒋夜澜伸手抹掉他脸上的泪痕,又俯下身亲了亲他的脸:“不许哭了。”
她的大管家应该是成熟稳重又安静温顺的,他一向都波澜不惊,如今却把自己哭得像个小孩子,眼角鼻头都是红红的。
是她错怪他了,害他这样委屈。蒋夜澜这样想着。
于是她又亲了亲他,伸手摸上了他的胸膛,轻轻爱抚着。
邢之尽力止住了眼泪,但还是像哭泣一般剧烈喘息着,他的心脏隔着胸膛砰砰直跳,好像连带着他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
“唔……!”
蒋夜澜揉上了他的乳尖,她身下的奴才惊得瞬间弓起腰来,但又不敢继续挣扎,艰难地忍耐了下来。那小小的肉粒就那样任她搓揉玩弄,很快就变成了一颗鲜红的小珠子。
邢之闭着眼不敢看她,原本苍白的身上呈现出一片羞涩的粉红,而从脖颈往上连带着耳垂却是蒋夜澜从未见过的朝霞之色,深红中透出隐隐的情欲,柔软而热烈。
邢之胸口中央是一道长长的伤疤,那是他四岁时做手术留下的,是他从这个先天性疾病中活下来的证明,也是他自愿忠于蒋家的,最深情的印记。
蒋夜澜用指尖摸了摸,浅粉色的疤痕微微凸起,长在他苍白又细腻的皮肤上,看起来很是突兀。
又有眼泪从眼角流下来了。
邢之抬手用胳膊挡住了自己的脸。
他真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他本就比小姐年长许多,早已不是什么阳光青涩的少年,他生来就消瘦,平躺下去的时候连肚子都是瘪的,一根根肋骨更是分明可见,再加上他多年居于蒋宅也鲜少出门,他全身的肤色已是一种接近病态的苍白。本来这副干枯瘦瘪的身子就没有任何美感可言,他胸口上又有一道那么长那么骇人的伤疤,如今他被剥去了衣服,在明晃晃的灯光下被小姐审视着自己这具丑陋不堪的身体,他的大脑疯狂叫嚣着想要逃离。
但是……小姐要看,他不可以躲。
蒋夜澜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看他又默默流下泪来,抬起手想努力遮掩自己的表情,便停下了手。
她以为他不愿意。
毕竟她十六岁那年,他也是不情愿的。
“你若是不愿意,我也不会强迫你。”
蒋夜澜这样说。
可谁知那奴才突然睁开眼睛从床上翻起来,跪在床上抬手就要打自己耳光:“小姐息怒…奴才愿意,奴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