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用力压下去，飞星再也觉不到任何痛楚，心中一复仇般的快意烧起来。她将耳际垂落的发别回去，缓缓地动起腰来。

她用力撕开那乌黑的丝绸，自己莹白的。着谢君远震惊的光，一个自以为轻佻的笑。

那双温和静淡的睛，就这样迫似的占据了她所有的视线。谢君远一字一句：“……我不想要这样的婚。你明白吗？飞星。”

“飞星，你甚至没有在看我。”

“我知你。”

她也知他现在是什么样，毕竟这对她来说一览无余。

他打断她，有些无奈。脸上，却还回着从容的笑。成熟的、温厚的、百折不回的。

“飞星，我纵然自私，但不至于……要你到这地步。你和我，都有尊严……不是吗？”

谢君远仰着脸看她，呼很是沉重，微微分开，是一个求的姿势——她注意到他长了一双好看的，厚薄适中，不暗不哑的红。飞星满意地看着他锁骨和间的累累红痕，忽然有些明白裴素章为什么也喜在她上留下痕迹。那是情绪……

正在神，谢君远的手忽然抚上她的脸。“飞星……”他喊她，“你在和谁说话？”

我恨你。

为了不伤害任何人，于是先杀死我自己。

手指而温柔地扣他的指，嘴吻上他的嘴。那就是她想象中的香气，在第一次见面时就诱着她惑着她，来自她永远不曾去到的东方，来自她永远无法到达的另一个世界。在那个世界里，谢君远在父母的疼与充盈的质下长大，读了大学，一直念到金学博士。即使得了难以痊愈的疾病，也可以支付起昂的手术费用，在东州与桐州之间来回穿梭，在她面前仍然保持着面。

我恨这不公的世界。明明遍布黑暗，偏要让我见光明。

飞星看着他温和澄明的睛，突然捕捉到了那微妙的情。那第一次见他起，心中就若隐若现的情……

“别动。”飞星尽量柔声说，“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她的动作逐渐停下来，坐在他上却没有动。

“谢君远，你凭什么以为自己什么都明白？你说我的不是对你说的，那你告诉我——”飞星怒，“你说什么婚，你我之间，除了望，还能剩下什么？我们只见过几次，你本，本不了解我——”

她知自己现在是什么样。

“我还能和谁说话？”她不假思索地反问，却听见谢君远说：

谢君远的手忽然用了力，扳着她的下，朝向他：“看着我，飞星。”

法……

至少对她来说，那是恨。

她完全不了解谢君远，于是只能这样一寸一寸地了解。

那几天来一直缠绕着她的痛奇迹般地消失了，那倏忽而至的神清气更加剧了此时的一切受。在脑海中的指令下达以前，已经过分熟练地攀了上去。她分开双，黑的裙摆被拉起，的大因此贴近谢君远的。飞星矮下腰，将柔的腰腹和覆上他的躯，谢君远似乎为她此时的行动所惊，刚伸过手来想要拉住她，又被她用力住手腕。

“飞星，不记得我的……是你啊。”

我恨你所拥有的一切。

她看着他捻起那丝绸，问她：“你不喜？不喜，就不要。也没什么。”

裴素章，那句人尽可夫，原来不是说给你听的，而是说给我自己听的。

俯下到他耳边，轻声说：“我你。”

那一刻她觉自己真成了裴素章，又或许是六月。总而言之，她也跻了鬼的行列。不过她不收买灵魂……

因为她早把自己的灵魂先行卖。

名贵的丝绸散在腰间，圆涨的随着的摆动上下晃着。暗红的在她双间一一，发阵阵沉沉的碰撞声。她觉脸的，有些发，想必早已红了。

飞星一次觉着，什么叫女承母业，什么叫饮鸩止渴。如果神可以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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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我的母亲。抛下我的七情。

“我你，”她找到了他最的地方，于是略微用力地过去，“我你的一切。”

可是神又何以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