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繁体
本站新(短)域名:xiguashuwu.com
关于“季景”的记忆,景朔清楚地记得。
她也冷淡,不过……季景倒没那么多弯弯心思,想要就主动。澜澜招架不住。
慕安澜的脸已经红透……被直白地放出来羞耻play、真考验人的脸皮程度。
嗲着声音“我”个不停,反驳不了半句。
“尿得爽不爽?”他用词难得很……外放?
她湿着眼睛看他,“师兄才是……没有记忆就没脸没皮地对自己养大的小孩发骚。”
是他不对,她才被勾引的。
“嗯。”他点头,嘴唇贴着她的耳朵,“澜澜是喜欢这张放荡的脸……还是爱对你发骚的身体?”
亦或是,他这个人。
以季景的修为,她不愿意松口,有很多方法抹杀他。可是她没有,放纵至今。
景朔不由得多心——虽说结契的事实已经证明她对他不是完全“没有感觉”。
深陷情爱的男人,想把她的心思摊开,哪怕只有一点点感觉。
脸也好、身体也好。
“爱”是能培养的,况且,以合欢宗的身份,日日交欢,也能灌溉比“特别”更进一步的渴望。
“……一点点喜欢。”
慕安澜把脑袋埋在他的颈侧,“一点点而已。”
孩童对情感总是别扭。承认“喜欢”啊,“爱”啊,没什么不好。
它们组成了最好的催情剂,诱着他深入、再深入,去探索自己陌生又不太陌生的身体。
景朔是第一次用自己的身体和慕安澜做。尽管能反刍季景的记忆,回味她的软、她的嫩。
被紧致地包裹,细小地动静,都能引发销魂地吞吸。
“小逼是天生就这么骚……还是被阿景操得这么骚的?”
真·温润型的年上说起荤话,色得让人招架不能。
慕安澜锤了他一下,“不、不许说。”
“好。”他又恢复成原本的温柔模样,“澜澜讨厌……我就不说。”
“唔——”
男根彻底顶入。
听到她变调的淫叫,景朔停在原地,“很撑吗,那我缓……”
“不要缓……”一滴眼泪,挂在慕安澜的眼角,“慢一点动……也舒服的……师兄……我想要……”
那一刻,他想,无论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发骚的澜澜,他也很喜欢。
景朔按照自己的频率慢条斯理地干。
挨操的澜澜很乖,是过往给她善后时,未曾见过的乖巧。挂在他的身上,像慵懒的猫,偶尔咬着一声娇气的淫叫,也很像猫叫。
“好乖。”
白腻的臀肉,被大掌按得凹陷。
他拍了一下,猛烈地顶撞,直到哼音变质,身上的人懒洋洋地咬着他的肩膀泄愤,才问,“更喜欢我,还是喜欢季景?”
“这个问题没有意义……”慕安澜喘息着,“反正……都是你……”
“有意义。”
又一下猛攻,撞击出的汁液散在重合的双腿,湿黏一片。
“更喜欢谁?”
花心发麻,她哆嗦着泄了一片,不情不愿地在他肩头咬了好几口。
投机取巧。
“……你。”
屁股猝不及防又被打了一下,景朔松手,看着臀上微红的掌印,勾唇。
“是真心话吗,澜澜?”
“师尊好偏心呢。”季景的声音,从慕安澜身后传来。
影子盖住她的头顶,挡住了野外偶尔的阴风。
他一步步靠近。
带茧的指腹沿着她的脊骨摩挲。细小的痒折磨得人快发狂。
季景胸脯贴着她的背,心跳声很快,“有点抖呢,师尊,在害怕什么,以为不会再见我么?”
臀缝被同样粗大的鸡巴抵着,大腿困着她的腿,挣脱不开。
前狼后虎。
她成了奥利奥中间的“利”,里外都是人。
“屁股都被按红了,好可怜呢。”
“……徒儿也想要了,师尊。”
男根磨着细缝,点点黏液抖落。
慕安澜猛颤一下,季景接过她的重量,把尿式地抱着,翕动的花心暴露在景朔眼前。
小逼湿淋淋的,红艳肿胀,离了粗壮的肉茎,小口一缩一缩,可怜地吐水。
“怎么办呀?”景朔的表情十分遗憾,“澜澜惹到了不得了的人。”
“为什么……”她问。
“这一个我,澜澜。”景朔说,“魂魄离体久了,‘我’也摸索出了……魂魄离体的活法。”
“有两个人爱你,不好吗?”季景含住她的耳朵,“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