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夜里，弟俩在床上躺着，悄声地说小话。

杨熠晨噗嗤笑了声：“天使很多的，我可不一定认识他。”

“，我昨晚梦到我们结婚了！”

“唔——那他是以前的同事！”

“天堂得下那么多天使吗？”

不过，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正常人了。

“你之前不是说，我是天使吗？”

杨熠晨没好气地戳了一下他的额，“小孩，知结婚是什么吗。”

在学校，她是老师公认的好学生；在家里，她是乖女儿，是邻居嘴里“别人家的孩”。可是背地里，她偷盗、撒谎成、追崇暴力，儿童的劣她上都有。偏偏她表面一、背后一，表演得如鱼得，把扭曲的心理藏得严严实实。

“就是两个人在一起，快快乐乐地过一辈啊。”杨文俊声气的，说得倒还理直气壮，“对了，梦里还有个天使给我们证婚呢！”

不过比起来，她应该是青于蓝而胜于蓝了。毕竟，爸爸留下了杨文俊这么大一个证据。

可尽如此，她内心依然无比的空虚，仿佛生来就缺失了一分灵魂，穷尽一切也无法填满。

现在想来，这是遗传爸爸的吗？

从小到大，妈妈的教非常严格，这也不准那也不让，稍有不慎就是一顿打骂。经年累月的抗争中，杨熠晨养成了撒谎的习惯，不仅能随编造自圆其说的谎言，还能不留一丝证据。

两小只天行空，话题越聊越偏，最终敌不过困意，牵着手沉沉睡去。

“可能他们有宿舍吧…”

当时童言无忌的玩笑，没有被岁月遗忘，只是静静埋藏在时间之海的，泛起星光。起落，总有一洋会将其拾起，再次卷到心脏荒芜的陆地上，生发芽。

直到杨文俊现在她的生命里。她也说不上来究竟是什么，总之，有些东西跟以前不一样了。

虽然她自己也是小孩了。

禁制越多，杨熠晨就越想反抗，甚至到了病态的程度。她不止一次在超市偷东西，只为尝试不被允许的事是什么觉。她沉迷于暴力作品，在游戏世界里验杀戮的快，在血浆四溅的文字、影像中寻找刺激的觉。

指路《刺客信条：大革命》，不是打广告，但是气球接吻那一幕真的太了！就忍不住写来了。这是唯一时间线的bug，本章大概是零几年（04年吧），游戏是14年的。

里，猛一气，突然觉得自己很像诱拐儿童的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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