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最好的人选，而且她也需要一个机会，这批盐的易不能虎，护卫与易的凭证让她多留意些，换取的羊也要检查有没有携带疫病，最好带个兽医……罢了，我不说了，让她自己斟酌吧，总不能都是我们说她听。”

“私会小李以为我不知？”柳无依开始了兴师问罪。

“太多不好提，而且将军也不一定愿意批。”柳无依想了想：“这样吧，明天你和阿达鲁说最多五十石，依旧是五百钱，就说是私盐。”

到了这个当儿，李安忽然庆幸，还好自己是在没有袒心迹之前得知什长和课长的关系，不然到时她说来，又或是在伙伴们面前鼓，结果被当面拒绝什么的，那就真的一面都没有了。而现在她还可以当从来没有此事，挽回了一些颜面，还能继续当一个优秀的生徒和朋友。这样一想，李安苦闷多日的心总算轻松了一厘。

“好了，我也是不放心她，不过她已经走来了，今后应该都没事了。还有刚刚少年们说阿达鲁已经筹够钱了，明日我们就要动了，之后那批盐你打算多少？”

沉思了一会儿，李安摇：“我不知。”

这边叶觞与李安分开后，她又回到蒙古包陪自己的妻。刚躺被窝，就被一只手抵住。

“你别骗我，我可就信你了。”叶觞咽了，她虽然也能理商业上的东西，但对最心的价钱方面她反倒一窍不通。看来定价真的是一门学问。

情变的不堪起来。

“你报的了，将军反而更怀疑我们卖的价，利这些事你没有我清楚，你报的越，有时候越容易不必要的问题，若你实在觉得悬，那就报二百。”

“哈哈，那小李今后可要考虑清楚，今生到底想要的是什么。”叶觞取酒，了一酒，又递给李安：“喝？草原特有的酒，在中原还喝不上，对了，之前无依还说今后有机会的话要去西域，试试那边的酒。”

“什长为何不考虑为官？”

女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消失在绵长的呼声中，而叶觞的睛已经了，她的抱着柳无依，心动容。柳无依就像一个活生生的伯乐，能够替这个腐朽的王朝准确找所有千里，然而这样的人偏偏是坤泽，明明为伯乐却没法找自己这匹“千里”，或许这便是造化人罢。

“醒了？”

冷不丁听到自她中说“无依”二字，李安到心一颤，自己的那朦胧的情似乎也因这两个字完全粉碎，她知自己的定位了，遂大方的接过那个酒。

“好主意，那你打算和将军报价多少？”叶觞张的问。

在这充满了草原豪放之气的酒中，李安的郁结化了，至少她还有很多朋友。

“那可以想想，还是有很多事可以的。”

“骇，当初不是你说我有福的吗？如今又开始吃醋。”叶觞哭笑不得。

李安在那一瞬间忽然又明白了什么，也笑了起来：“什长真是一个方外之人，不世俗。”她们果真是离经叛的践行者，胆敢无视世人光，又勇于在有限的自由中争取想要的东西，这样的人她不好评判对错好坏，但真切的为她们的勇气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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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小李去？”叶觞惊讶。

“人各有志，一辈最重要的是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叶觞说的轻松：“而我所图的不过就是一个家罢了。”

“要不报一百？”柳无依调笑。

“好吧，那就两百，我们还能吃个三百的回扣，也对得起我们的付。”柳无依一本正经的说完，打了个哈欠：“那就睡了，对了这批盐让小李负责找将军谈。”

“好，以后我也要试试西域的酒。”

“那就信我吧，将军心中的数大概也是这个，其实我觉得一百五也行。”柳无依坏笑。

“二百就二百，就这样罢。”叶觞懒得理柳无依了，她觉得柳无依是故意玩她，好像报什么数都可以？

“早就穿帮了。”叶觞翻了个白，边城的盐价是五十，她们运到草原才卖一百，将军鬼信。

“是呀，福气真好，日理万机，刚刚陪完我就要去陪她，这会儿又回来陪我，真忙。”柳无依故意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