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所以这也是普通人无法成才的另一层原因，俗话说不虎焉得虎，富贵险中求，不冒险意味着永远没机会，但也确实如你们说的那样，摆在穷苦人面前的一边是捉襟见肘的生境，一边是冒险可能牵连全族的后果，两层原因足以把大分人死死钉在原，他们看似有选择，实则也是没选择。”

“哟，小李不错呀。”叶觞前一亮，就连柳无依亦是一脸惊讶的走过来，这个细节就连她们二人都没有察觉，倒让李安察觉到了。

“懂了。”

叶觞对柳无依的话行了补充，不过她却认为柳无依是对的，当初困住她的就是这两层原因，只是她运气比较好，卖后反而差错的有了富贵的机会。柳无依同样如此，敢于相信她这个才，她们都很勇敢的迈了第一步，才有了现在站在这里的机会。

“别谦虚，你能意识到是好事，是个行商的料。估摸着假以时

“柳课长过奖了，其实只是我家以前经常会把新粮换成陈粮吃，这样可以吃多些。”李安更不好意思了。

估量的。”柳无依满意的，少年们机灵的。

“不错，涞学的很快呀，这么时间便能简单的珠算了。”叶觞，涞到底被商人抚养过，有基础，当别人字都认不全时她已经可以珠算了。

“是这个理儿。”

好在士兵们十分好学，他们纷纷拿自己的自制算盘开始学习。

“所以大家都知自己与商人的差别之了罢？商人就一个字，他们敢冒险，即便冒着被凌迟的风险也愿意，这也是你们纠正思维的第一步。”柳无依赞许的。

“思路没问题，卖所得减去收购的成本再减去车消耗为纯利，只是你的结果许是算错了，可以再算算。”

“我没有算错，除去成本和车消耗，粮运输的时间也是成本之一，刚收的新粮运到另一个城池少则数月多则一年，路上的损耗暂且不提，新粮也会变成旧粮，陈粮的价钱比新粮的价格低得多。”李安摇了摇，解释。

“是这个理，穷苦人之所以穷苦表面上是缺了第一桶金，但其实也有另一层原因，他们骨里过于保守，不敢冒险，有机会都不敢抓，一味的相信天上掉馅饼，一夜暴富，这思维才是困住普通人的原因。”

“小李，这细节我们俩都未察觉呢。”柳无依赞许的看着李安，这人真是好样的。

意识到自己光上的短，他们怔怔：“所以我们选择捡麦穗，费时费力捡半天可能还不如去码卸半日货赚来的粮多。”

行商最关键的一是密切关注价钱变化，价钱可不是定死的，会随着时间与供求发生变化。粮在手中滞留越久，利就越少，行情的变化不是会算术就能把握的，还要有独到的光。

“叶什长，你瞧瞧我算的对不对？”李安有不好意思的问。

算盘在这里算得上是比较贵重的东西了，自然没条件买现成的，叶觞的还是了银去买的最差的，只是让人意外的是，李安居然照猫画虎的用树枝木了一个简单的算盘。

涞开心的笑了笑，这时李安的声音也从后响起。

“叶什长，我算好了。”涞率先喊，方才叶觞布置了一珠算题，于是他们便在校场上劈里啪啦的拨起算盘来，惹得集训的士兵们频频侧目，中满是艳羡。

本来她们商量好的，行商有关的给柳无依，手格斗给叶觞，但柳无依是坤泽，能太差，需要费更多的时间去锻炼，不然打不赢匈连跑都跑不掉。只能先让叶觞教着，至于为商者的行为举止，礼仪气度之类的再由柳无依指来纠正。

接下来叶觞接替柳无依开始课士兵们算术。

“可是冒险的话一旦亏了不就家命都没了？”大家对她的话保持怀疑。

“那你们记住这个差别，自己牢牢记在心里，每当遇到什么机会尽量从一个商贩的角度去想想，不要总是盯着前，现在先由叶什长课你们算术，商人自然不能不会算账不是？”

理如此通俗易懂，大家只觉醍醐，一下思维似乎开拓了。原来还可以选择承受损耗去谋取大利。贫穷的家导致他们本不敢损耗分毫，毕竟捉襟见肘的家经不起任何折损，久而久之他们的思维便固化在只能看见蝇小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