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白素贞打哑迷似说：“无需别，你们总会再见面。”

白素贞似在慨岁月逝，竖起小指，“你可是我从这么小，看大的，你什么心思我最明白，一千年来，我那行侠仗义的好妹妹，好不容易有特别喜的东西，我这的又如何忍心拒绝，要是执意拆散，为了一个男人坏了我俩妹千年缘份，不值当。”

业止起时又见那面镜，只是一瞬间，他与镜中人对视，像是被戳及痛，他像是受到了挑衅瞬间暴起，一拳又一拳捶着镜，镜不断碎裂，裂成无数残片，倒映着千百万张“法海”的脸，再看到那些脸，只觉得反胃厌恶。

想到许仙，白素贞心理又是一痛，勉笑：“许仙，大抵是我的情劫罢，既是劫难这辈避着他走就是了。”

业止似是要死磕到底，砸得满手鲜血也不停歇，直到镜染满艳红血再映不影才罢休，他跪在满地碎片之上，抓了把地，满地残片扎掌中仍不觉痛，他试图寻找着一方法，能转移自己的痛苦，然而怎么都止不住那活剐似的痛苦。

白素贞听到关键词秀眉一挑，“那更因该考验了，若不考验，怎会知，他究竟是不是把你当朋友？”

小青言又止，“可是……”

小青发疑问，“见面？”

此和乐，另却是天壤之别。

小青顿时放下心中的大石，可很快新的问题又生了来，她为难：“但我不觉得，业止能开窍到这地步，他是个离群索居的孤僻人，甚至连个能说的上话的朋友都没有。”

小青开始向倾诉一路上的所见所闻，以及业止对她多次舍命相救以及那份不善言辞的温柔。

“我的傻妹妹。”白素贞似笑非笑，透着几分算计，“如果他你，他就会不顾万难，无畏任何阻拦的来寻你。”

白素贞将躁动不安的小青回椅上，“好妹妹，长如母，你就听一回，我辛茹苦将你养到这般大，可不是让男人来糟蹋的，虽不反对你味奇特，但至少还是得看看他的人品如何，既然你说法海与业止是不同人，那且让我看看是如何的不同之法。”

小青被成功说服，便鼓着嘴故作生气歪着倒在上，“我的味才不奇特，我跟你说业止他啊……”

“况且也不是每段情都必须痛彻心扉，只是真遇上对的人，那是毕生难忘。”白素贞开始向小青侃侃而谈，她修行三千年，有过几段情，过的人多半寿终正寝，倒也是好聚好散，可三千年来却没有一个人能像许仙般让她魂牵梦萦，让她到甘愿为他育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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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等待时间不断拉长，心底恐慌随之升起，心亦是低喃不止，足足等了三天三夜才接受小青不会回来这个事实。

隔房有禁制能隔断别人窥探，业止于礼貌并未去究，因此对妹二人说了些什么完全不知，瞬间她们的气息消失，业止并不张只当妹二人有事暂离，然而他从白天等到黑夜，再从黑夜等到朝。

业止无比悲戚：“我不是法海，我是业止。”

“你是是是……”小青瞠目结，说话都有些结，“是......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