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在腰上的手力量有些大，大到让小青有些难以呼，小青拍着他的后脑示意停止，“行了。”

下刻，被小青重重一拧，他倒一凉气，捂着痛蹲下发沉痛的闷哼。

“依你这么说，时刻都得绷神经担心被害，这样活着光想着就累。”小青打趣着，本以为是寻常间的调笑，但看见业止认真神情，她也端正了态度。

业止看她兴致非常，再回忆以往经历，她确实对什么事都充满好奇，甚至为了好奇以犯险，上窜下总有不完的力。

“对了，我之所以会想去风无月家还有个原因，他非常奇怪，完全没有防备之心，我一问，他就邀请我上门喝茶，到底是病急投医还是别的理由，你想他一个有名有姓的名角，竟然第一面就想跟我掏心掏肺的，怎么说都很诡异。”

业止再发轻叹，垂眸俯视她笑眸，似乎也被她笑意染，眉间苦毒悲意也化解几分，业止拥住她，“你赢了，停止勾引。”

业止刻薄说：“指不定是看上你这满铜臭味，恨不能拨拿去市集上趁斤卖俩讨个好价钱。”

行吧，他就是个可怜虫，一辈没遇过好事，也没见过好人，不过这其中他偏激的格问题占了大半原因，倒也是咎由自取。

这走不到半天的时间，就接着碰见林明轩与风无月，别说醋不醋的问题，光是安心都难，如今行走在大街上他都生一随时都会有不知名的张三李四来攀关系。

业止回绝：“不论是人是妖，我都不觉得能用『人本善』来看待，与期抱着虚妄的幻想，不如实际。”

言下之意是小青必须带着业止去见风无月，小青本来就要带他一块去凑闹，“知了、知了，大醋坛。”

“哼，没门！”小青当场变脸，直接扭就走，显然是被业止孟浪的行为给怒到，借此施以惩罚。

“想要。”业止觉得自己昏脑，已然冲破礼仪德约束。

冬日午后洒落，使她本就白皙的脸庞多了层圣洁光，似乎每多跟小青多呆一日，埋于业止心中的望也膨胀一些，就像那无穷尽的宇宙般，永远看不到尽。

“不行。”业止有些任的拒绝她，两人间的温度不断上升，即将到枪走火的阶段，小青到腹上有抵着自己，还偷偷蹭几下像是在求，幸好有披风遮掩才不至于丢脸。

“行吧。”业止妥协了，这就是她无法改变的本，“但你得搭应我一件事，你不许私下找他。”

“都说嫉妒使人丑陋，男人你的嘴脸可真丑陋。”小青戳着他的说：“成天跟自己过不去，总用恶意揣测人，何不换个角度看世界？”

小青冰凉的手隔着布料握上他的，忽然坏笑：“想要？”

大抵跟养是同个理，养了就得负责，小青突然转面向业止，搂着他的肩膀：“那你就看着我罢，我好的很，不会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