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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端着刚热好的牛奶推开房门,像往常一样,她们的小姐正在安静地学习,奇怪的是她整晚躲在书柜旁,像是不想见人似的。刚想上前问一句,就被少女凌乱的声音制止!她只好远远地把牛奶放下,走前不放心地往卧室里头瞧了好几眼。
听见房门关上的声音,戈蒂颤颤巍巍地从黑暗中走出来。令人眼热的风景顿时暴露在灯光下——少女的下体赤裸,两道食指粗的红绳绕着耻骨形状紧紧地勒住,聚在腰上围成一个圈,肚脐眼的位置掉下来一根细的,中段坠着一排珍珠,恰好完美地镶嵌进穴缝里。
上帝……
她捧着书,不停地强迫自己默背单词,一整晚都在和瘙痒的下体和温吞的时间作斗争,终于在宵禁钟声后的半小时,等来了汽车的马达声。
戈蒂支撑不住地跪了下去,一根粗大的淫丝从缝隙里垂下来,啪嗒地淹没在地毯的花心上。
这次换另外一个女佣敲门,“小姐,少爷让您下去。”
俾斯曼先生端着醒酒茶,目光松散地看着楼梯的方向。戈蒂攥着扶手的指尖泛白,棉质睡裤就着淫水粘在腿根上,每走一步都像踩进沼泽的泥泞里。
“谁准你穿裤子,嗯?”
他的笑容带着明显的醉意,手扣上她的腰侧,隔着睡裤游蛇似的沿着绳子的轮廓游走,仿佛在丈量华沙防线的薄弱处。
戈蒂吓得冷汗直冒,反手摁向腰间,黑色的皮手套被她扯脱出来,他发出低笑声,转而蹂躏起她的脸,
“胆小鬼。”
“别看了,都回房间去了。”
她松口气,委屈又生气地说,“你到底醉了没有!”
“有点。”海因里希捏着太阳穴,将剩余的醒酒茶喝干净。目光再次投向身侧时,她的眼中有了泪水,他把人抱到怀里,脑袋埋进少女清香的肩膀中。
“西西,让我好好看看你……”
戈蒂湿着眼睛投入他的吻中,直到卡在穴中的红绳不满受到冷落,尖叫着找回自己的存在感。
“嗯~!”
她挺起胸口,差点咬破自己的嘴唇,两条腿被分别搭在男人的腿上。他捏起她腹前的睡裤,两瓣凸鼓的蜜唇被拓出潮湿的形状。带着弹壳余温的拇指沿着山谷的位置摩挲,在一连串的假珍珠中摸到货真价实的宝物,它一晚上受尽苦头,此刻终于等来怜悯,立即等不及地痛哭起来。
“不要、别在这里……”
横在腰上的手收紧,他领口的勋章链条垂落在她的锁骨上,被白兰地浸透的声音像砂纸似的摩擦过耳际“自己碰过没有?”
“没、没有…..”
“没有?”
“没有…..”
“这么乖啊。”
“嗯——”刚要点头,腰上的手用力,她被提起来,随后下体一凉,睡裤滑鳅似的落到脚踝。秘密花园暴顿时暴露在光瀑下,水汪汪地泛着光。没有了园丁的呵护,上头早就杂草丛生,乱七八糟地歪着,露出被摸了药的珍珠穴链磨地红痒外翻的小溪沟。
耳后呼吸深重。戈蒂察觉危险,扭着屁股要逃,下一秒后背再次撞上坚硬的军装。
带着枪茧的手指用力摁下去——
“啊~!”两瓣饥饿的唇用力地含住那根手指,比不停喊着“不要”的小嘴巴要诚实的多。
“小点声,你想把她们都吵起来吗?”
指尖换成随意的撩拨,在娇嫩的花朵上演奏起勃兰登堡协奏曲。
小音孔羞耻地流出水,腿根处多了两个新鲜的巴掌印,她被翻过来,掰开屁股一看,连这儿的绳子都被浸湿。他用指尖勾起来,看了眼腰后明显变得歪扭的蝴蝶结,掐住她的屁股蛋说,
“嗯哼,小撒谎精。”随即把人一整个捞起来,摇摇晃晃地上了楼。
……
卫生间的水声停了,俾斯曼先生挂了胡子,梳理好头发,军装上的酒气被好闻的松木香取代。他把手上的水擦干,随手翻动着书桌上的法语作业。直到身后的嘤咛声越来越大,才不紧不慢地来到被悬吊的少女前。
俾斯曼先生每次外出都会给他的小孩带礼物,就连战争也不例外。
“小鬼,知道这个礼物的名字叫什么吗?”
项圈又沉又重,戈蒂困难地摇头。
他俯下身,勾起藏在头发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