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池边重复问这个问题，问了两句，第一句换来一个掌，第二句换来她说她是什么烂样。

“噢，给你看老板养的猫。”

“这就是她们的目的。”

校里捐钱就能摆平，姚玥影，你清楚吗，你一掌甩回去的后果，极有可能下一步就会被退学。”

下面是一张图片，校门炒饭店生意本不红火，不过养活了校内那些打工的职务人员，学生们一般不过来吃。门有一只猫，被绳索拴在树下，眯着，很硕，看着伙很好的样。

“我想问那张卡银行密码是多少。”

章珊跟在后边，另一教室里的人零零散散往外走，两个人停在走廊拐角，一前一后，章珊抱书本，听见前方的人飘来一句。

在往上翻，是早安，三个消息，对方没回过，姚玥影看了一阵，随后打了通电话过去，不到几秒被人接通。

“好的。”

“呃....，好看的。”

“有事说事。”

章珊的指尖扣了书壳， 某一瞬她看着她，目光停留在女人小巧的鼻尖，被光渲染，尾却有些迷惑地望着她，在等一个答复。

泽语气平淡，没有怒意，姚玥影抱着膝盖，耳朵旁回着熟悉的音调，觉他的声音正碎成一粒粒耳里。

就像她和王梓分别站在了不同的位置，王梓在赌，她也在赌。

两个人没说话，边黑压压的人群匆匆而过，她隔着教学楼，看遮蔽住的半边夕光吝啬地洒在女人一侧侧脸，姚玥影回过来，问了句完全不搭边的疑惑。

没意识到从这一刻起，如果对于他，这女人也什么都不知的话，这就说明，他同样是一页崭新的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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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前，他说学校里随便找个女人一问基本都知，只是他没意识到。

“那比起程欣呢。”

“我觉得你比程欣漂亮，说实话。”

章珊忍住了想把事情全盘托付来，好解她的迷惑的冲动。她对她络，时常伴随她，其实都只是在赌一个可能。赌有一天，她把漂亮当作筹码，在一个不属于自己的领地如鱼得地生活。

“噢...那你的生日是多少。”

这几段话让姚玥影意识真的清醒了一些，她觉着隐忍退缩一步可能会更加陷泥沼里无法自救，女生通常都胆小，踢到不能惹的铁板会退缩，一个掌不算什么，可以承担，但她不想一步步的往后退，不想承担对方变本加厉的后果。最好的方式就是掐灭纷争燃起绳索时那初端的火星，一脚踩灭，只是章珊提醒了她，并且告诉她，不能踩灭，因为她没有资格。

她低着，有一丝张。直到对面说密码是他的生日，她连忙追问。

“怎么不发消息。”

电话那端的人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说了一段数字。

“可是你从来不回。”

“你吃过新疆炒米粉吗，我觉得很辣。”

她们在一楼分别，姚玥影不想回宿舍，章珊说要去外面买小甜品，问她要不要，她摆手拒绝，随后蹲在了学校没人的亭下掏手机。

“你觉得我长得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