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用力撑住白芸的腿根试图将她推开。
“呜呜……呃……”她的力气无异于蚍蜉撼树,白芸死死地按住她的脑袋,令她动弹不得,随后挺腰在她的唇间抽插起来,她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呜呻吟,指甲在白云的腿上留下猩红的抓痕。
被深喉的感觉很难适应,蒋梦茹红润的唇瓣被鸡巴彻底肏开,染着一层薄薄的透亮水光,口水无法正常吞咽,失控地从唇瓣的缝隙间流下,连脖子上都是一片淫靡水痕。
粗长硬挺的鸡巴在狭窄细嫩的喉间抽插着,滚烫的棒身被津液浸濡得湿亮发光。
她的鼻子随着抽插的动作一下下抵上白芸的小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要……要窒息了……
救命……
可身体却在这样粗暴的行径下变得越来越奇怪,连腿心的花穴都开始控制不住地分泌出大量湿滑黏液来,将肉逼弄得湿淋淋的。
白芸一只手缓缓抚摸着她艰难吞咽着口水的喉咙,眼中闪着晦涩的光,
“妈,你的嘴巴和逼一样热情,好骚。”
“嘶,怎么这么会吸,妈……以前也给你老公口过吗?”说到这话的时候,她莫名有些烦躁,抚在女人喉咙上的手微微收紧,令蒋梦茹呼吸困难,浑身哆嗦。
她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称呼,不是“爸”也不是“公公”,“你老公”这三个字带着隐隐的攻击性。
蒋梦茹拍打着那只手,胸膛剧烈起伏着,她没法说话,只能疯狂摇头。
在她心里,只有鸡才会给男人口交,白芸这简直就是对她从肉体到人格上的双重羞辱!
“唔……呜呜……唔嗯……”
她才没有给人口过!
泪水从她湿红着的眼角扑簌着滚落下来,长长的睫毛上都带着潮湿的水汽,小嘴张大到极限,看上去可怜极了,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看到蒋梦茹哭着摇头否认的样子,白芸的手松了下来,情绪不知为何高涨起来,也许她就是喜欢看见蒋梦茹被欺凌的可怜模样,亦或者是其他……
但她无暇顾及这些,快感源源不断地涌上来。
肉刃的抽插愈来愈快,整根炙如烙铁的阴茎被对方深咽进喉中,和肏穴时同样舒爽,而且这种掌控对方的感觉极大程度满足了她隐秘的征服欲。
顶端的马眼被喉间的软肉吸嘬着,她忍不住喘了一声,双手用力扣住女人的头,胯部挺动了几下,抵住喉咙里的嫩肉狠狠顶插,用力搅磨了数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