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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一个人二个人,还是三个四个五个人,对李承泽来说都没有区别,李承泽的身体已经习惯于敞开来接纳乾元,这种事对他来说与吃饭喝水一般平常。生为男坤,于庆帝而言是一个无用的错误,于淑贵妃而言她能给的也只有生恩了。他是李家这潭水中的一抔泥沙,这潭水本不干净,一抔泥沙也将潭水搅得更浑,这是李承泽爬上龙床后悟出来的道理,既是生存之道,也是一些报复心使然。如若不有所作为,李承泽不敢想象他的下场,可能真的会弄假成真,男坤变女坤,皇子变公主,早早打发了。他自认现在的处境是能一步步走来最好的结果,但每一步抬起脚是连泥带水,落下脚还是在泥潭里。李承泽渴望真正的自由,这片宫城不能是他的归宿。
李承泽撂下书,封皮上印的红楼二字,时下京都最流行的小说,李承泽拿到一读便爱不释手了。院子里的花开了,香气缭绕的,好日子,好节气。但李承泽现在面沉如水,连他最喜欢的小说都难以宽慰,纸上的文字不再是美妙的内涵,而像蠹书的虫。他有些怀疑——旁生一个李承平的枝节。虽然现在李承平是个好孩子,李家却没有省油的灯,其本质并不像表面上那样乖巧。时机越来越近,李承泽越感到本心的动摇,疑虑自己陷在这泥水里如此之深,能否全身而退。
有意无意地,李承泽的目光又落在那个补过的窗户角落,换了新的窗纸,现在是崭新的,看不到一点痕迹。
而眼下又快到和太子约好的时间,李承平出现后,李承乾造访次数明显增多了。只不过李承乾的喜怒是不形于色的,太子有一张贯能粉饰太平的笑脸,也是看不到什么痕迹的。
李承乾踏进屋时脸上还是笑呵呵的,“二哥”从他嘴里叫出来也是亲昵的,带着先前说好要赏的画来,据说是前代的真迹呢。午后日头是晒的,迎着光的黄花梨床内是暖的,打在身上还有些烫人。同床共枕这么久,李承泽了解太子的脾性,李承乾摁着他的后颈把他压在床上操时,一声一声叫着“二哥”的时候他能听出来里面的咬牙切齿,像一种声明,仿佛二哥不再只是自己的二哥了,自己珍爱的玩具要跟别的小孩一起分享了。
但李承泽不喜欢背对的姿势,脸埋在被子里,只留给他很少的空气,和人同床是一种耗力气的事,李承泽经常在李承乾手下喘不过气。而李承乾却对此有一种执着,俗话里长兄如父,但他的兄长却跪伏在自己身下,居高临下,这床是他的疆场,储君在此情景中好像真的成了君,继承了与父皇相媲的权威。李承泽光洁如玉的背收在李承乾的眼底,手感是光滑的、线条是纤巧的,一个虎口的宽度就能刚好掐住坤泽的颈子。贴着掌心的皮肤在李承乾的手劲下轻易泛起红色,仿佛再施点力兄长的生死就完全系在他的一念之间了。李承泽憋气憋到眼前阵阵发黑,仿佛灵魂出窍,他觉得自己这样真的像狗,跪在乾元胯下,掐他脖子的手是栓狗的绳子。狗,太难堪了,本来李承泽不会轻易让脑海里出现这个字眼,但对于他的处境来说不会有更贴切的形容了。
直到李承泽意识模糊时,他脖子上的压力突然一松,李承乾就像是故意捏准着这个点,然后捞着李承泽翻过身来,李承泽都快忘了现在是白天了,眼前的景色亮得刺眼。李承泽还存了点劫后余生的喜,一边挡着眼,一边急切地呼吸着,晌午的光线从指缝里漏下来,他差点觉得这次真的要被闷死在床上了。
挺有意思的,李承泽想,兄弟上床上出一种你死我活的架势。
李承泽受不了太子这德行,他讨厌把命交到别人手里感觉。但若是这方面不由着李承乾,李承泽就得在别的方面付出点什么。李承乾刚射过一回,那物还半硬不软地插在李承泽的穴里,就着自己射出的东西又往穴眼顶了顶,他自认为宽宏地给李承泽留足了喘息的余地,这会儿李承泽得拿出点表态来回报他,一抽一送水声咕叽咕叽的。
李承泽浑身的软劲儿还没恢复过来,抬起的手微微颤抖着,李承乾一把抓过来,牵着李承泽的手揭开他胸前的仅剩的外衫,刚才趴在床上,胸乳贴着被子上摩擦饱受刺激,乳白的汁水流得到处都是,李承泽顺势把胸脯往前送了送,把自己当作是献上的贡品,极有侍寝的自觉。李承泽的胸乳很小,养育得不是很好,可能就是男坤的天生不足吧,连半个馒头的弧度都没有,拢起来也挤不出一条浅沟。李承乾其实一直很不满意这对微乳的大小,总将那些女坤挂在嘴边,用评赏仕女画的理论描述那两团雪峰的妙处,语气是撒娇的,二哥二哥地央求着,但话里话外都透露要兄长顺从他的要求来的意思。
李承泽一般就听听过去了,有时随口附和两句,准备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一直应付下去。李承乾看李承泽眼皮都不愿意抬,揽着自己直往胸口里按,满口嗯嗯啊啊说好的样子,就知道李承泽存的什么心思,他其实并不真的对身体的外表有追求,只是享受李承泽顺从他心意的感觉。于是李承乾一边揉着兄长的鸽乳,手上的力气毫不怜惜,一边将那物直直嵌进坤泽的胞宫口,尽是威胁的口吻,说看宫里的娘娘们怀胎时身子会比往常丰满,不如二哥也给我生个孩子,让你的身子再发育起来。李承泽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