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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泽】病入膏肓(5/6)

泽在他身下的脸,觉得自己是一个卑鄙的罪人,甚而用受苦者大抵是命该如此来减轻自己的负罪感。而范闲和李承乾的态度又让李承儒明白,起码他是所有人中不那么罪孽深重的。李承儒盖住怀中人的眼睛,或许是因为乍然被剥夺了视力而引起了一阵不安的挣动,李承儒细细地吻着李承泽战栗的身体,从脸颊到颈窝,舔舐着人颈子上的冷汗,过去他是刀口舔血,现在冰冷的刀刃变成温软的皮肤。如果所有人都有罪,那么他们便都是无罪的。

范闲掰开两条屈在被蹬得乱七八糟的布料里的腿,李承泽的腿间就这样一览无余地暴露在面前,范闲不做任何润滑就插进了李承泽女性的穴口里,那铃铛帮他做了充分的准备,甫一插进去湿热的穴肉便急不可耐地裹住了范闲的手指,就着泌出的穴水根本不需要准备,范闲简单扣弄几下连那可怜的鼓胀的肉蒂都未照拂,抽出手指时还能拉出黏腻的水丝。李承泽的身子被范闲做擦手之用挂上了自己的水,范闲扒开李承儒的手指,透过一点缝隙,观察着李承泽扩大的瞳孔,“大殿下倒不必如此顾忌,公主是个意外,二殿下这身子不易有孕,就算中了可能过不了三个月就滑掉了。”

“唉,不知二哥何时能给我生个嫡子啊。”中宫这边备的笔墨纸砚多,不仅是皇后爱书,也是因今圣爱画也常来,李承乾这厢在案边不知琢磨什么,语气听不出几分真情假意。

药性折磨着李承泽这具身体,痒意爬遍他身上每一处,情欲涨潮时二殿下素日的自持与羞耻全然顾不上了,哪怕他已经下意识地去迎合李承儒的操弄,但还是渴望完全的填满。那晾在外面的穴刚才被范闲扩成了一个圆口,到现在都不曾合上,两瓣发育不良的唇肉透着熟烂的红,殷勤地邀请他人的临幸。

太欠操了,要不是范闲还在中间跪着李承泽早又自己在夹腿了,他想起白日里李承泽还对他一幅拒人于外的做派,贯会端架子。范闲压着手下两条不安分的细腿,跪地欺身,舌头覆上那空虚已久的穴,舌头对比手指,这濡湿、诡异的刺激着李承泽爽得直往上挺腰。范闲的嘴上比起舔穴更像吃穴,恰到好处的刺痛才能冷却烧灼着李承泽神经的瘙痒。范闲牙齿一下一下咬着早已顶出头的蒂蕊,不紧不慢的节奏就是给人一点奖励,但不多给,他太了解如何把李承泽逼到崩溃了。

李承儒被挠出满手背红印子,李承泽急起来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范闲抓过这罪魁祸首的作案工具,呈在李承儒面前,“大殿下,你明日去训兵时还是带上手套吧。”

“范大人不用操心我。”李承儒低垂的眼睛看不出什么情绪,声音低沉喑哑,砂砾滚过声带的质感,接过李承泽的手,又并了另一只手,将两只腕子一齐握在手里。

李承儒训诫般的,发狠顶弄怀中人,每下都凿在幽处敏感的腺体上。李承儒手心隐有湿意,李承泽被两人一前一后一徐一急吊得要哭出来了,他好想夹住给自己舔穴的头,磨蹭着人的脑袋催促说再快点,结果范闲存了心不想让李承泽好过,手下又施了几分力按住李承泽所有的挣扎。

李承泽湿得一塌糊涂,失去视觉时其他的感官会更加敏感,腿间舌头的速度越来越快,快感节节攀升,肌肉阵阵挛缩,他的身体好像要不属于自己了。就在高潮即将来临的时候范闲直接操了进去,随着范闲满足的喘息是李承泽泣不成声的呻吟。

两道肉刃隔着薄薄的穴壁来回碾磨,李承泽身内每条肉褶都被擀平了,与李承乾和范闲一起时花样百出的磋磨人的手段相比,而此时此刻他们之间是原始且纯粹的媾和。李承泽的腰被人扣在怀里,腿被另一人绕在腰间,完全是一只正在被宰的羊。血缘相亲中激荡的疯狂,灵魂仿佛脱离悬浮于半空的重影里,脑子里炸开的是无法言说的绚丽、纷乱和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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