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就止步于这关系了。

女朋友？

她觉得德雷亚斯的逻辑很奇怪，但据以往的经历，好像又隐约悟了他的意思。

可不怎样，她的份都远远超脱于这些情况之外。从卡尔斯区垃圾堆里长大，没有受过正经教育，被改造成附加者，大概率还杀过人....不要说他向外界宣布要和这样的人结婚了，光是承认她是他的女朋友，都足够惊世骇俗，让人难以接受。

“那份名单，其他人想查都查不到，”对方的声音冷下来：“你不认为....你应该付其他东西？”

“你难想和我a....”

“我没和其他人发生关系。” 她说的是实话，这两天她很忙，也没有合适的对象。

“你过来再说。”

“闭嘴！我没这么说过！”

手机那边沉默得能听到电底噪，半天，他才开，模模糊糊带过一句：

“我说的不是这个....” 电话那似乎在咬牙：“你觉得我给你那个名单，就只是要求你不和其他人发生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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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

她刚摸到几张卡片，放在一旁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Panboo被凶得有委屈：“你不想？那你什么意思？”

“你现在住哪？明晚8，我去接你。”

“你在装什么傻？”

一接起就是命令式的气，Panboo有不满：“有什么事吗？”

等明天，薛时这边结束了对她的检查，如果一切增常，那她就要动去外界，一边寻找和清理名单上的人，顺便看看能不能从他们中幕后主使，同时随时关注白家那边的情况。

Panboo正蹲在地上，在摊开的行李箱里翻找着什么。这是她搬家那晚收拾的箱，被的人丢到了楼下，又被林找回来了。

她昨天仔细看过德雷亚斯给她的那张名单，才发现只有两三个人有准确的地址，而且都在外界。她已经锁定了一个信息最明确的目标，打算从他开始下手。

她话没说完，就被德雷亚斯猛然打断：

胡思想中，难熬的宴会终于结束，德雷亚斯靠在车后座，望着窗外快速闪过的景，忽然拿起手机，拨去了一通电话。

Panboo茫然了片刻。

电话那停顿两秒：

她现在又不是他的保镖了，他又不给她发钱，她凭什么要随时遵从他的要求。

维克多一死，他们俩说到也就只有关系了。虽然他之前从未想过自己会卷到这关系中，但不得不承认，和她像毒一样上瘾，戒不掉，忘不了，连...的时候都会想起她在床上那副样。

“嗯？”

“不是吗？”

就像他边大分朋友一样，他最终会和家世相仿且顺的对象结婚。当然这些人也有一些特例，因为各原因，结婚对象最终是某个十八线模特或者演员。

她还未来得及多问什么，电话就被挂断了。

“你没听明白昨天我的要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