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沉笑，见她实在怕得慌，贴着她耳畔低语，“我让人都走了。”

他又问：“疼？”

她是一朵艳玫瑰，他控制自己，不要将她碎。

她语无次，带着哭腔。

他的手指轻轻摸上去，指腹沿着她底慢慢打圈，很轻很轻的力，像怕疼了她。

郁诚轻笑，“喜？”声音低得像夏夜的晚风。

微涨红脸，扎在他怀里猛摇，“不行不行，不可以的，你说过你不会再那样对我的，我们是兄妹，那不可以……”

她浑微微颤着，像寒风中一朵摇摇坠的小儿，小脸上撩人，杏，嘴被吻得胀，红艳艳的，贝齿轻轻咬着，羞带怯垂下，睫投下半片淡青影，底那颗幽兰的小小泪痣，也有别样的。

“怎么那么，昨晚上还没怎么，就过去。”他亲亲她的脸，指腹顺着她的侧脸，脖，锁骨，沿着衣襟往下，“再试试？”

“哥哥……”她啜泣求饶。

她上还疼着呢，这么想又委屈起来，埋下脸有一下没一下地泣，又害怕被人听见，很小心压着声音。

她完全清醒的，光天化日之下，全站在哥哥面前。

他抿笑笑，笑得魅惑众生，指尖往下，勾住她的腰带轻轻一拉，她浑一凉，那件裹在里面的白睡裙便落了地。

“嗯……”

呼的气拂过颈间，像最温柔的抚摸，她艰难抬起绵的手，握成一只小拳捶他，嗔：“你想什么？”话语像雨丝一样柔。

他抬起手，掌心贴住她的背脊，一下下顺着摸，表情散漫，“怎么又哭了？”

明明来的一路上他都不理她，端一副正人君模样，冷冷淡淡，昨晚了那样的事，一句解释都没有，也不哄一哄她。

她不声，哭声倒是慢慢停住了。

直到她不过气，脸憋得通红，泪盈满眶，才恋恋不舍放开她，四磨一磨蹭一蹭，缓缓分开，拉一清亮的银丝。

他二指住她的下颚抬起，低住她的，像要吃了她一般，吞噬掉她所有语言，将她吻得意情迷，趁她不备，手掌从腰间往前，有一下没一下的，隔着薄薄真丝面料，指腹住尖搓。

话还没说两句，她已被吻得失去神智，小小声，“外面有人的，妈妈的秘书还在这儿……”

她颤颤受不住，成一滩，面颊绯红，神迷离艳丽，尾淌着泪珠儿，不是伤心，是渴望，咬住也咬不住。

她不肯说话。